大頭仔的事情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要是沒有我這個暗棋,在諸多受制的情況下,他拿大頭仔壓根就沒有任何辦法。
可我們的合作也是一把雙刃劍,幫他鏟除障礙的同時,說不定有一天也會傷到自己。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擔(dān)憂,事情沒有發(fā)生之前,誰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展開。
但愿姚閻不會成也蕭何敗蕭何吧!
回到島城之后的兩天,我?guī)缀跻惶烊龍鰠⒓討?yīng)酬。
在臘月二十九才算真正輕松下來。
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半,然后起床和姚雪一塊去商場買年貨。
除了沒有夫妻之名,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我和姚雪都像是兩口子。
不知是年齡小還是什么情況,哪怕肚子都這么大了,對于結(jié)婚這種事,姚雪貌似也不是特別上心。
曾經(jīng)在某一個夜里,她問過我這個問題。
我依舊拿身份當(dāng)借口。
對于這個借口,姚雪確實無法反駁,我叫方巖,不叫何生,要是用何生的身份結(jié)婚,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另外,身份不能恢復(fù)的前提下,我爸媽也不能參加,結(jié)婚畢竟是件大事,他們二老不能到場,遠(yuǎn)不是遺憾那么簡單了。
明白了這些之后,姚雪就再也沒有提過結(jié)婚一事了。
她越是通情達(dá)理,我對她的愧疚就越大。
加上以后秦紅菱娘倆的事,我對她的愧疚只會更大。
所以,在當(dāng)下歲月靜好的時光里,只要有時間,我都會陪著她,她的任何要求,我也盡量滿足。
買了年貨之后,下午我們一塊看了場電影,晚上一塊布置,吃了頓愉快而又浪漫的燭光晚餐。
晚餐過后,我們又去阿慶家里串了個門。
姚雪向小蕓討教了一番做媽媽的心得,而我則和阿慶在書房里一邊抽煙一邊聊天。
我們聊孩子,聊家庭,聊公司,聊發(fā)展。
也聊過去,聊朋友,當(dāng)然也聊敵人。
再次提到阿豹的時候,不管我也好,阿慶也罷,都沒有以前那種恨之入骨的語氣了。
不是說我們對他的仇恨淡了,而是我們都清楚,他已經(jīng)深陷江湖那潭泥沼里無論如何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