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財務問題審查很嚴格,對舵主來說,想漏也是有辦法的。
曹夢圓動輒數(shù)萬的消費從哪來的?
雷哥在郊區(qū)的別墅怎么買的?
這些問題覃三江肯定也知道,但只要財務上沒有明顯的大問題,他都會睜只眼閉只眼。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又是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覃三江不可能沒有這點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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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后,各地舵主陸續(xù)將財務匯報完畢。
基本上都沒有太大的出入,和上個季度相比,盈虧都在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
不出意外,段風所在的南丫依舊蟬聯(lián)業(yè)績第一。
按照正常流程,接下來就應該是用餐了。
然后在吃飯的過程中,聊聊當下的商業(yè)環(huán)境,以及港城紅道上的政策走向等等,趨利避害,盡可能讓覃幫這艘小船行駛的更穩(wěn)固。
然而,匯報工作剛結(jié)束,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隨之響起。
“三哥,你可得為我做主??!”
覃三江淡淡笑道,“怎么了老九?受什么冤屈了?”
北永的話事人刁九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大家也都知道,我和小東北是老鄉(xiāng),平時關(guān)系不錯。他被人搞死了這事我可以不管,畢竟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但我就想知道,他欠我的一百多萬怎么辦?”
“呵,九哥,你這話說的就搞笑了?!?/p>
曹龍吊兒郎當?shù)那弥雷樱痪o不慢又道,“道上規(guī)矩,人死燈滅,小東北人都不在了,欠的錢當然也打水漂了。你要是不甘心,找閻王說理去啊!和三哥說這些干什么?”
暴火也接著附和,“就是,小東北都死翹翹了,你才說他欠你一百多萬,我還說他欠我一千萬呢!”
“啪!”
刁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隨即怒不可遏的起身,沖曹龍和暴火吼道,“你們不要太猖狂!小東北剛死,你們就霸占了他的產(chǎn)業(yè),還把白虎收到床上去了,你敢說小東北的死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你敢當著三哥的面,說你沒有做?”
曹龍斂去了淡淡的笑意,瞇著眼說,“你說我搞死了小東北,有證據(jù)嗎?白虎是為了尋求庇護,所以才投靠我,有問題嗎?”
這時,大魚的扛把子狗熊也插話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到底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只想說一句,蛋糕那么大,你們能吞的下嗎?就不怕噎死?”
“去你媽的狗熊!咒誰呢你!”
暴火是個暴脾氣,頓時站了起來,扯著嗓子叫罵狗熊。
“暴火,你他媽急什么!我在咒那些手段卑鄙的小人,又沒有點你的名,難不成,你就是這些小人之一?”
“我小你媽啊!有本事你正大光明的點出來,指桑罵槐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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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
覃三江不輕不重的敲了幾下桌子,然后,紛亂的爭吵聲隨即停了下來。
逡巡一周,覃三江將目光落到了雷哥身上,而后開口說道,“雷哥,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