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抱著她撞了一番。
這一撞,算是徹底告別楊盈盈時代了。
。。。。。
接下來的四天時間里,我又恢復(fù)了忙碌的應(yīng)酬狀態(tài)。
按照雷哥所說,依次請了五六撥人。
這些人在我的事情上,都或多或少的幫忙了。
第四天的時候,覃三江因為其他事情回了滘鎮(zhèn)一趟。
然后和雷哥、曹龍、我一塊吃了頓飯。
吃飯的時候,他隨口提及了這次的槍擊事件。
并笑著囑咐我不要被打垮了心態(tài),以后一定要多注重防護等等暖心的話。
另外,又對我的咖啡館給于了肯定,說我想法很好,有經(jīng)商頭腦。
他的話沒有問題,語氣也沒有問題,可在說這些的時候,我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后來我反應(yīng)過來了,是覃三江的眼神有問題。
他的嘴和整張臉都在笑,唯獨眼神略顯冰冷。
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呢?
就好像他說的話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完全是敷衍之詞。
雖然郁悶,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有雷哥幫我擋風,覃三江對我是什么態(tài)度,我還真不在乎。
。。。。。。
出來后的第五天,我終于下定決心回公寓一趟。
就是不知道再見到我,堂嫂會是怎樣的一個態(tài)度。
還有楊梅,她仿佛忘記了我們還有一段露水情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