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起點并沒有大狗高,而現(xiàn)在我彎道超車,把他甩到后面了,他對我應(yīng)該是滿腔怒火才對,而不是滿臉笑容。
但我并沒有多想。
因為我們已經(jīng)不在一個段位了。
打個比喻,他就是雷哥放逐的一條家狗,功能也就看個家護(hù)個院而已。
而我,則是雷哥精心培養(yǎng)征戰(zhàn)四方的戰(zhàn)狼。
實力的懸殊之下,他也不敢主動得罪我。
對于大狗的人品,我和阿豹是相同的看法,也曾向雷哥說過相關(guān)的問題。
但雷哥這個人重情義,出于對獄中老兄弟的承諾,他對大狗可謂無底線的寬容。
有次我只是指出了大狗的一些缺點,雷哥就罵我離間兄弟情誼。
搞得我也不敢多說。
此時阿豹再度提起,也讓我心中不免有了一絲擔(dān)憂。
大狗這個家伙,早晚是個隱患啊!
可明知是個隱患,因為雷哥的緣故,我也無能為力。
但愿雷哥能百分百拿捏大狗吧,要不然,在大狗身上栽一個跟頭,那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行了,只要大狗不去溜冰場找你的麻煩,其他的你不用管。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他早晚會為他那些腌臜事買單的。”
阿豹點點頭,“我知道了巖哥?!?/p>
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兩束不太明亮的燈光從偏僻的小路上照了過來。
我和阿豹隨即走下車,朝著橋底走了過去。
不一會,小蒙和小臭抬著一個麻袋也走了過來。
阿慶拿著一根鋼管,不時的在麻袋上用力戳了一下,防止麻袋里的東西劇烈掙扎。
將麻袋扔在地上后,我沖小蒙點了一下頭。
接著,小蒙將麻袋口解開。
看著被捆住雙手雙腳,封了嘴巴蒙住雙眼的費寶,我不由再一次感慨命運弄人。
前段時間,我被他們限制住手腳,戴上頭套帶進(jìn)了拘留所。
現(xiàn)在,受害者和制裁者的身份發(fā)生了逆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