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委婉,或堅定的說了同一個字:干!
至于什么任務(wù),有多危險,都絲毫沒有提及,對我是相當(dāng)?shù)男湃巍?/p>
得到這個結(jié)果我是很欣慰的,至少證明我是有一定魅力,手下的兄弟很齊心,也愿意和我同生共死謀富貴。
當(dāng)然,我也知道一個事實,謀富貴才是他們欣然同意的主要原因。
如阿豹所說,沒人不怕死,但更怕混不出一個人樣來。
在道上,見慣了生死,自然也無懼生死了。
怕死的誰他媽混江湖啊!
除了阿慶和啞巴,其他人我都打過預(yù)防針了。
這兩個人我根本不用通氣,我很肯定,只要聽說和小東北開戰(zhàn),他們肯定會全力以赴的。
。。。。。。
大約在凌晨一點的時候,雷哥回來了,然后喊我去了供堂那間隱秘會議室。
“我得到消息,段風(fēng)明天確定出發(fā)去云省,應(yīng)該是和緬甸的一個鬼佬商議毒品合作,當(dāng)晚肯定是回不來了,未免夜長夢多,我和阿龍他們說好了,就確定明晚行動?!?/p>
我說怎么這么快,原來段風(fēng)離開莞城了,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雷哥抽著雪茄,笑著又說,“小方,還是你的計謀更高一籌,要是依循我的方法,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動手。”
這話倒是真的,依循雷哥的計劃,要先潑小東北的臟水,造成他在紅道上的信譽缺失。
可僅這一個步驟,至少也要七天以上的時間,而且很有可能引起小東北的警覺。
就算潑臟水成功,還要尋覓恰當(dāng)?shù)膭邮謺r機,段風(fēng)下一次離開莞城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如果計謀分等級的話,雷哥的那個最多只是個白銀,而我的這個,最起碼也是個王者!
暗下得意,但表面我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驕矜,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話題,“雷哥,明晚大概什么時候行動,我要做好哪些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