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接著說道,“剛才他在打量那些女人的時候,目光中并沒有任何雜念,神色也和平常無異。。。。。。?!?/p>
小郎笑著打斷,“所以,你篤定他是一個原則性很強(qiáng)的人?”
朱雀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算閱人無數(shù),對于一個人好不好色,我有自己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剛才那些女人,有好幾個都沒有穿內(nèi)衣,他的神情竟然依舊沒有任何異常,這種細(xì)節(jié),是一個好色之徒偽裝不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根本沒將這些女人放在眼里,也壓根沒有打她們的主意?!?/p>
“鵝鵝鵝~~”
小郎再次笑個不停。
這次朱雀眉頭皺了一下,“你笑什么?難道我說錯了?”
拍了兩下胸口,小郎止住笑意,然后沖朱雀說道,“小方在女人身上沒少栽跟頭了,為此還挨了家法,現(xiàn)在你卻說他不好色,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p>
朱雀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表情有些費(fèi)解,自喃道,“這樣的嗎?這么說,這家伙是偽裝的了?可他怎么偽裝的這么好呢?”
。。。。。。。
沒有任何停留,從小郎那里離開后,我們這輛車子直奔興隆。
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在春秋舞廳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興隆,那就跟到了自己家沒啥區(qū)別,我甚至都沒有買禮物。
打開車門,我直接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了舞廳之中。
此時舞廳處于待開業(yè)的狀態(tài),舞池里放著一首輕緩的音樂。
舞廳的安保人員基本上都認(rèn)識我,看到我后紛紛巖哥巖哥的喊著。
我頷首問道,“龍哥呢?”
得到答復(fù)后,我直奔三樓他的辦公室。
沒有敲門,我徑直走了進(jìn)去。
然后看到曹龍正抱著一個女孩親嘴。
看到有不速之客闖入,曹龍先是一把推開女孩,然后目露警惕和怒意。
不過看到是我后,他不由泄了一口氣,沒好氣說,“你小子怎么神出鬼沒的?來之前怎么不提前說聲?”
這話讓我聽迷糊了,我不由笑道,“龍哥,來的路上我不是跟你通過氣了嗎?你說讓我來舞廳找你?!?/p>
曹龍拍了腦門,無語笑道,“草,給搞忘了。”
接著,曹龍怕了一下女孩,示意她先出去。
走出去之前,女孩還打量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