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的話,我們這么多人勉強也能坐下。
最后,我這輛寶馬車?yán)镒肆鶄€人,其他的都塞金杯車?yán)锪恕?/p>
兩輛車一前一后,在空曠的街道上肆意狂奔。
小六開的那輛金杯車不怎么安生,他們把所有的車窗都搖了下來,大喊的大喊,唱歌的唱歌,吹流氓哨的吹流氓哨,簡直跟土匪過街沒什么區(qū)別。
想著難得放縱一次,我只是笑笑,并沒有管制。
來到新世界,我把這伙人交給了山雞,然后獨自一人來到了那間特殊的包廂。
曹夢圓唱的很投入,一時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
我也沒有刻意喊她,悄悄的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
一邊喝著,一邊聆聽她美妙的歌喉,一邊欣賞她曼妙的身姿。
今晚的曹夢圓穿的有點性感,上面就穿了一個吊帶,兩條纖細(xì)的胳膊白花花的,胸前鼓鼓囊囊的。
下面穿著一條超短牛仔裙,腳上踩著一雙人字拖。
性感、時尚而又。。。。。。大眾。
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我知道她特別喜歡樸樹的這首【那些花兒】,聽曹龍說,她經(jīng)常啦啦一夜。
我問過她,為什么對這首歌情有獨鐘?
曹夢圓回答的很簡單,因為這首歌她能沉浸進去,在啦啦的時候,她的精神能進入另一個美妙而又美好的世界。
好吧,她說的我不懂,但不妨礙我羨慕她。
一般人可達不到忘我的境界,而曹夢圓達到了。
她腦子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絕對是個純粹的人。
曹夢圓也沒有很多愛好,除了唱歌喝酒燙頭,就剩下一個交女朋友了。
最后一個是我?guī)退^來的。
或許察覺到了什么,啦啦了一半,曹夢圓忽然扭頭看了一眼。
看到我后,她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笑道,“你什么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