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穿衣的時候,我的目光不經(jīng)意的一瞥,隨即落在了床單上的一抹紅色上。
我眉頭一皺,問道,“楊姐,你。。。。。。是生理期嗎?”
楊梅也看到了床單上的紅色,然后淡淡說,“不是?!?/p>
“那。。。。。。。草!”
我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楊姐,你。。。。。。這。。。。。。你第一次?”
楊梅抬了一下下巴,“怎么?不行嗎?”
我一手扶額。
其實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在剛才的過程中,楊梅生疏的不像話,完全可以用笨拙來形容了。
我懷疑過她害羞,懷疑過她不善展示,甚至懷疑過她是偽裝的,就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話說,您都快三十歲了,還保持那么完整呢!
你有多不招男人待見?。?/p>
“干嘛這幅表情?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處的嗎?”
“咳咳、”
我假咳兩聲,然后強笑道,“沒有,我就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你說你都一把年紀(jì)了,竟然沒有。。。。。?!?/p>
注意到楊梅不善的眼神,我咯咯笑了一下,沒有再說。
“你去找把剪刀來?!?/p>
“干嘛?”
楊梅白了我一眼,“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廢話!”
好吧,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就不給你計較那么多了。
推開門,發(fā)現(xiàn)小蒙他們兩個已經(jīng)走了,我便找到阿舟,找來一把剪刀。
接著,沒有出乎我的所料,楊梅將帶有落紅的床單帶走了。
雖然不解,但我也沒有說什么。
歸還剪刀的時候,我向阿舟簡單說了一下。
阿舟立馬秒懂,并表示一個床單而已,不礙事。
。。。。。。
來到執(zhí)法大隊的時候,左善平的父親,也就是盛豪的木材供應(yīng)商,還有鄧長明都來了。
很明顯,鄧長明已經(jīng)知道事情經(jīng)過了。
看到楊梅后,鄧長明重重的嘆了口氣,眼中還有著一絲愧疚。
這件事其實和他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他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左善平偽裝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