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三瓶都打開了,然后拿過一瓶顧自喝了起來。
楊梅看著我,忽然說道,“方巖,你對盈盈什么態(tài)度?希不希望她再回來?”
我瞥了她一眼,將同樣的話原封奉還,“你希不希望她回來呢?”
表面上,我這句話透著不想回答的味道,實則,還有另一層含義。
而這層含義,也只有我和楊梅兩個人知道了。
楊梅似是沒想到我說話這么大膽,竟然當(dāng)著堂嫂的面一語雙關(guān)。
見她表情略顯緊促,白了我一眼說道,“有病吧你!你們兩個的事,問我干什么?”
我撇了一下嘴,沒有再說。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楊盈盈一家回程的車票都是楊梅訂的。
這還不止,在楊盈盈回老家養(yǎng)傷一事上,楊梅可謂是最大的推手。
也就是說,沒有楊梅極力攛掇,楊盈盈就算回老家,也不會走這么急促,至少要見了我一面才回去。
至于她為什么這么做,原因很簡單,感情的世界都是自私的。
另外,我覺得楊梅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不想讓楊盈盈再卷入我的感情漩渦。
因為實在太危險了,而且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
這一次她保住了命,下次呢?下下次呢?
至于她是不是這樣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事吧,楊梅做的剛好也是我想的,所以我就當(dāng)不知道了。
。。。。。
吃完炒粉,僅是走了幾步,我們就打道回府了。
沒有了楊盈盈,壓馬路也沒有了靈魂。
而且,我們?nèi)说男那槎蓟蚨嗷蛏俚氖艿搅擞绊憽?/p>
這一點我是能感受到的。
送別楊梅后,我和堂嫂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就剩我們兩個人了,我試圖緩解一下和堂嫂的關(guān)系,然后,我主動和她搭話。
結(jié)果,無論我說什么,她壓根都不搭理。
我主動挽她的胳膊,也被她扒開了。
見狀我也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