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有了這么一個惡心他的機會,我要是放過了,那我就不是我了。
一支煙沒有抽完,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了。
哪怕我不抬頭,我也知道來人是誰。
除了雷哥,沒有人敢不敲門就走進我的辦公室。
“小方,你怎么想的”
我知道雷哥說的也是老魔的事,當下我笑了一下,道,“先收點利息。”
雷哥面色復雜的看著我,“你這是挑釁,以覃三江的性子,肯定會反咬回來的。其實,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沒必要這么早就打破這種平衡,再說,就算槍斃了老魔,對覃三江也造不成什么傷害?!?/p>
我依舊不以為意,“總能惡心到他吧”
雷哥也沒有和我爭辯,嘆口氣道,“事都已經(jīng)做了,討論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p>
說著,雷哥轉(zhuǎn)移了話題,“放假和值班的事都確定下來了嗎”
我點點頭,“都差不多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絕大部分的工廠都已經(jīng)放假了。
我們也決定明天放假,今晚各個地盤都舉行一場送行宴席。
不過也不是完全放假,根據(jù)各個地盤上交的數(shù)據(jù),至少有一半的人選擇留守港城。
然后根據(jù)實際情況關(guān)閉部分場子,像ktv、足浴、舞廳這樣的場子會營業(yè)到年三十。
大年初一會集體放假一天,初二下午接著營業(yè),到了初八再正式放鞭炮開門迎客。
“那就行,等會我去港城一趟,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你少喝一點。”
雷哥也有他自己的朋友和人脈,當下我就沒有多問。
雷哥走后,我起身走到窗戶邊,眺望著不遠處的街道。
因為臨近年關(guān)的緣故,很多商鋪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平時人頭攢動的街頭,此時只有寥寥數(shù)人經(jīng)過。
偶有一陣急風吹過,揚起一陣灰塵與垃圾,便多了一分蕭瑟和凄涼。
港城這個晝夜不停的機器,終于是消停下來了。
抽了兩支煙后,我下樓看了一眼。
平時的話,這些人工作起來還是很嚴肅的,極少能聽到喧嘩聲。
此時距離宴席還有半個小時,晚上又不加班,他們便有些放縱,還未來到工作間,我就聽到了喧嘩和大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