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會傻不愣登的說些什么掃興的話,在歡歡身上,我已經犯過類似的錯了,自然不可能再犯。
有錢人的飯局跟普通人也沒太大區(qū)別,吃飯的時候也喜歡吹牛逼,就是吹的內容不一樣罷了。
從他們嘴里說出的任何一個人物,任何一個物件,那都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存在。
酒足飯飽之后,我和白毛雞還有簡老板一塊去了御足閣。
一邊享受按摩的同時,一邊聊著合作的事。
對于我房產公司的建議,白毛雞和簡老板都沒什么意見,然后簡單達成了口頭協(xié)議,每個人先入股一千萬,把公司組建起來再說。
沒說幾句,簡老板就受不了,直接脫了褲子。
白毛雞今天也喝了些酒,然后人也豪放了起來,也跟著照做。
對于這樣的一幕,擱到以前我會不忍直視,但現(xiàn)在已經麻木了。
我沒有附和他們兩個,依舊讓美貌技師幫我按摩。
“小方,今天怎么回事啊大姨媽來了嗎”
面對白毛雞的調笑,我無精打采的說道,“最近幾天玩的太瘋了,腰都受不了了,你們玩吧,我當裁判?!?/p>
簡老板也打趣道,“哈哈,小方,年紀輕輕的可不能說不行??!肯定是技師沒能入你的眼,要不換一個”
很巧,剛好此時我的電話響了。
然后,我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算好時間,確定他們兩個完事了之后,我才推門走了進來。
如我所想,白毛雞和簡老板已經在抽煙聊天了。
“小方,你那邊什么情況我聽說把賭坊全部撤了這么賺錢的生意怎么砍了”
我點了一支煙,不以為意道,“那玩意經常被人找事,我和雷哥商量了一下,就都改成ktv了?!?/p>
白毛雞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道,“小方這是準備洗白上岸??!下一步是不是該把技師砍掉了”
我打了個哈哈,“那怎么可能!我全指望她們賺錢呢!要是把她們砍了,那不等于自斷生路嗎”
聊到這個話題之后,簡老板隨即說道,“粵城那邊的管控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關于治安的文件也是一個接一個下來,別說小方,我已經把白面的業(yè)務掐了,賭坊的話,看情況吧!實在不行也得砍掉?!?/p>
白毛雞頗以為然的點點頭,“小方走的路子還是很正確的,上面的政策誰也說不準,還是悠著點好。”
聊了一會,時間也到凌晨三點半了。
然后我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我才返回滘鎮(zhèn)。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阿慶打來的電話,說雷哥住院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詢問具體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