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和陳鋒碰頭聊了二十分鐘左右,第二次接到劉洪的電話后,我這才喊著阿慶和啞巴一塊返回酒店。
來到廂房門口,我讓阿慶和啞巴在門口等著,我則悠哉的推門而進。
面對龐海洋猶如要吃人一般的陰毒目光,我不緊不慢的笑著說道,“龐局,喜歡我送你的土特產(chǎn)嗎?”
“何生,我拿你當朋友,你他媽的陰我??”
龐海洋雙手緊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咆哮著罵道。
“龐局,我沒的辦法啊!我這公司還沒開門呢,就砸出去這么多錢。以后我仰仗你的地方多了,你自己說,喜歡被人當提款機使喚嗎?嗯?”
既然臉皮已經(jīng)撕開了,那我也沒必要那么客氣了。
“哼!”
龐海洋重重的哼了一聲,“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嗎?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我看看你能得到什么!”
面對龐海洋的威脅,我不僅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內(nèi)心也沒有任何波瀾。
這么些年,光是生死局我都趟那么多次了,這算什么?
這樣的場面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當下我淡淡回道,“龐局,既然你是這樣的想法,那咱們就沒有坐下來談的必要了。祝你家庭和睦,事業(yè)順遂?!?/p>
說罷,我轉(zhuǎn)身欲走。
不出所料,下一秒,我的胳膊就被劉洪抓住了。
我看似莽撞,其實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龐海洋既然等我到現(xiàn)在,只能說明他有著非常執(zhí)著的和解欲望。
要不然,他早就走人了。
之所以說些決絕的話,不過是唬我罷了,順便再彰顯一下他的官威。
而我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quán),自然不會慣著他,就算徹底撕破臉,受傷的也只會是他一個人。
這一點,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事實如我所想,在我轉(zhuǎn)身之后,龐海洋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他的眼眸深處透著一絲后怕。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年紀不大,為何做事卻如此老辣!
“小何!”
劉洪拉住我,然后沒好氣說道,“年輕人那么沖動干嘛?你先坐下,咱們好好談?wù)??!?/p>
等我坐下后,劉洪看著我,表情復(fù)雜說道,“小何,你這樣搞以后會沒有朋友的,送女人就送女人嘛!怎么還拍下來了?”
我不緊不慢的抽了支煙,面露無奈說道,“劉主任,我也是沒辦法啊!以前吃過太多類似的虧了,我只能有備無患。”
“原本我沒想著把事做絕,可惜,龐局是一點都不體諒我們這些底層人的生活,錢哪里是那么好賺的??!他一開口就要我那么多錢,我只能如此?!?/p>
劉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龐海洋一眼,接著說道,“行吧,那你說這事怎么能善了?”
我也沒有墨跡,徑直說道,“五天之內(nèi)把執(zhí)照給我,另外,把我的五十萬也還給我,我就把源頭文件刪除。這樣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