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么說,堂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許,氣道,“你還知道威脅我,說!下次還會不會這么做了?”
我連連保證,“不會!絕對沒有下次了!我可以向你保證?!?/p>
可能見我態(tài)度誠懇,堂嫂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也緩緩松開了手。
我不停揉著耳朵,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嫂子,你下手也太狠了,感覺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
我嘴上抱怨著,心底卻希望堂嫂能多停留一會。
我想好了,就算洗澡,這個耳朵也得保護起來,僅是因為它被堂嫂擰過。
“我不用力一點,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p>
說著,堂嫂眼底竟閃過一絲歉意,“很疼嗎?”
我搖搖頭,嘿嘿說道,“不怎么疼了。”
頓了一下,堂嫂又說,“還有,你以后別太張揚了,我總覺得哪里不好。”
這個我認同,在自家人跟前,我也不需要顯擺什么。
之所以去高檔飯店吃飯,就是想讓堂嫂和楊盈盈嘗個鮮,然后見一下世面。
事實證明,她們對這些世面并不怎么熱衷,尤其是堂嫂,處處都流露著她的抗拒。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知道了嫂子,以后再休息,我們就在家里吃飯。還有,我好長時間都沒吃你燒的菜了呢!”
“想吃還不容易,明天我早下會班,去菜市場買點菜回來,就是,你有時間嗎?”
我假咳一聲,笑著說,“你下班太晚了,還得跑菜市場,太麻煩了,還是改天吧!”
這自然是一個托辭,因為明晚我約了滘鎮(zhèn)政府辦公室的一個主任吃飯,壓根沒有時間。
堂嫂自然也聽出來了,她便沒有再說。
咖啡館剛開業(yè),加上溜冰場那邊也幾天沒去了,我便沒有多待。
和堂嫂只是隨口聊了幾分鐘,我起身離開了出租屋。
離開之前,我如法炮制,接著誘騙堂嫂的香吻。
開心的是,她答應了。
不怎么開心的是,她親的是額頭。
嗯,等會洗澡也把額頭護住。
走出公寓樓后,我又沿著馬路走了幾步,然后看到了打著雙閃的寶馬車。
剛坐進車里,我聽到手機響了一下。
我掏出手機一看,發(fā)現是一條陌生號碼的信息。
當我點開看到信息內容后,我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信息很簡單,就九個字:有人要殺你!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