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金水來倒了,但他還是有忠誠部下的。
來到港城之后,我就被帶到了審訊室。
看著熟悉的配置,我不由想到了第一次被審訊的畫面。
但愿這批人別再對我耍陰招,要不然,我指定讓他們好看。
或許是沒有人指使,又或許是敬畏我的名頭,并沒有出現(xiàn)我想象中的惡劣情況。
審訊很正規(guī),全都圍繞金俊杰的事件提問。
我的回答也很正規(guī),基本上全部用搖頭來代表我的想法。
就算說話,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句話,“我不知道?!薄拔也磺宄!薄拔医裢砗团笥殉燥埲チ耍稽c(diǎn)半的時候去外面兜風(fēng)了?!?/p>
不止我,連阿慶他們的回答也是如此。
因?yàn)槲覀兊目陲L(fēng)都是一致的。
就是審訊啞巴的時候,可能有點(diǎn)難度,得配一個高級的手語師。
為什么要高級呢?
因?yàn)閱“偷氖终Z是自學(xué)的,一般的手語師估計看不懂。
審訊一直持續(xù)到天明,結(jié)束后,把我們押回大通鋪休息。
沒有理會大通鋪那些準(zhǔn)犯人的狐疑眼神,我拿起被褥蓋在了身上,倒頭就睡。
可能是這些準(zhǔn)犯人都比較友好,也可能我身上的煞氣比較重,沒有人上前詢問我什么之類的。
在我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同時,穿著睡衣的覃三江正在書房接聽電話。
電話正是他的好哥們,港城新任局座馬東升打來的。
“我說三哥,你這個小弟到底是精明還是傻啊?竟然敢對金俊杰下手?!他老子是進(jìn)去了,可關(guān)系網(wǎng)還在呢!這不,一晚上我不止接了多少電話,都是讓我趕緊抓人的?!?/p>
覃三江問了一句,“金俊杰傷勢怎么樣?”
“斷了一條腿,現(xiàn)在還在手術(shù)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后遺癥?!?/p>
聽到這,覃三江皺了一下眉頭,“只斷了一條腿嗎?”
電話那頭的馬東升明顯不會了,語氣略顯古怪,“什么叫只斷了一條腿?難不成,姓方的還敢宰人?”
覃三江輕嘆了一口氣,表情略顯苦惱和失望,答非所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情況不太樂觀,姓方的一伙人死不承認(rèn),姓金的那邊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證據(jù)。依我看,就算調(diào)查下去,也不會有什么進(jìn)展?!?/p>
覃三江屈指輕敲著桌面,大腦也在飛快的運(yùn)轉(zhuǎ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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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馬東升接著問道,“三哥,你怎么打算的?要不要跟這小子死磕到底?”
覃三江回道,“沒必要,我知道方巖的手段,肯定會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如果真找到了什么證據(jù),也會有小弟幫他頂罪的。這件事根本拿捏不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