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到平時,喝了這么多酒,我的視線早就模糊,腳步也會虛浮。
可今天興致頗高,加上內(nèi)心一直憋著那股較強的勁頭,我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我知道做人一定要藏拙,可對于一個年僅十八,又喝了三斤白酒的人來說,實在有點難藏。
暴火見自己的手下東倒西歪的,而我又一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的囂張表情,可把他氣壞了!
然后,他讓老郎將飯館里最好的酒搬來了兩箱。
最終,這兩箱酒沒有喝光,而我也差不多徹底到量了。
暴火也喝多了,花姐都攙不住他,抱著我的脖子,一口一口兄弟的叫著。
我雖然還算清醒,不過腳步已經(jīng)明顯打擺了。
那個短發(fā)女雖然話不多,但還是挺有眼力勁的,連忙上前架住了我的胳膊。
至于啞巴和阿慶這兩個人,雖然不是焦點人物,但終歸是我?guī)н^來的。
金魚他們也沒少灌他們兩個。
阿慶不能喝,喝了半斤左右就哇哇吐了起來。
然后被架回酒店睡覺去了。
啞巴的酒量還行,一直堅持到了最后,此時正在和金魚兩個人在另一邊稱兄道弟來著。
只不過,他們的溝通方式讓人忍俊不禁。
啞巴啊啊的比劃著,金魚含糊不清的說著,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在老郎的飯館附近,就有一家剛建成不久的酒店。
花姐就把我們這些醉人全部安排到這家酒店里去了。
出了飯館門口,見風(fēng)之后,我清醒的狀態(tài)就開始下滑。
直到躺在酒店的床上,狀態(tài)才略有好轉(zhuǎn)。
不一會,三個女人走進了我的房間。
有花姐,另外兩個女孩長發(fā)女和短發(fā)女。
花姐沖我笑著說了一番話,意思是讓這兩個女孩留下來照顧我,有什么需要就跟她們說之類的。
等花姐走出去之后,長發(fā)女就趴到了我身上,一邊夸著我的好酒量,一邊伸出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然后趴在我耳邊笑著說,“我說錯了,你一點也不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