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支煙后,我起身來到酒柜拿了一瓶珍藏版的茅臺,自飲自斟的時候,身后也傳來了動靜,浴室的水龍頭再次打開,嘩嘩的水聲傳入耳中。
大概洗了十分鐘左右,魚童走了過來。
她將那件淡紫色的睡裙換下了,此時穿著一套淡粉色的睡衣。
“早酒晚茶五更色,巖哥,三樣你占了兩樣,當真是年輕無敵啊,一般人可不敢像你這么糟蹋身體?!?/p>
坐在椅子上,魚童一邊泡茶一邊笑著說道。
我也笑了一下,玩笑道,“老板娘,按照行情,我這樣的服務(wù)值多少錢?”
“真把我當欲女了?我可沒有那方面的愛好。”
魚童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接著又道,“老實說,那次我脫褲子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打我的主意了?”
魚童咯咯笑了一下,“真覺得大了不起?。坷夏镂疫€親眼見過黑人表演呢,就你這?切、”
說著,她將倒好的第一杯茶拿到了我跟前,又順手將酒瓶收了起來,輕聲說道,“喝點茶吧,你現(xiàn)在要隨時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酒喝多了會誤事的?!?/p>
我笑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算是接受了魚童的好意。
“魚姐,你覺得這次我能躲過去嗎?”
魚童沒有回答,只是眼中的笑意被一抹傷感替代了。
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嘆聲說道,“你斗不過她的,提前做好準備吧!不想坐牢的話,那就。。。。。跑,跑的越遠越好。”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茶,“為什么這么篤定我會輸?”
魚童看著我,平靜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舟公子吧?”
我眉頭一皺,同時心下也一顫。
如果舟公子插手的話,別說白毛雞了,就算是葉家出手,也不一定能解的這個局。
我點點頭,“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我跟他沒仇,他沒理由往死了踩我吧?”
魚童接著說,“昨晚,代菲兒已經(jīng)和舟公子吃飯了,而且,舟公子也明確表示會幫她。至于怎么幫,暫時還不知道。”
我臉色漸漸沉重,“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叔父告訴我的,他和遠城的傅書記是黨校同期同學,一直都保持著關(guān)系,對于你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較多。所以,才極力撇清和你的關(guān)系?!?/p>
“方巖,趁著舟公子還沒有出手,你提前做好準備吧!走的越早,風險越小?!?/p>
我沒有再說,默默的點了一支煙。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大啊,讓我心動了?!?/p>
魚童似笑非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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