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是說:我從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女人,都過年了,還跑到這里蹭飯。
我為什么說啞巴對童瑤有意思呢?
因為啞巴有語言上的缺陷,平時話很少,跟個透明人差不多。
別說女人了,對男人都很客氣。
可唯獨對童瑤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只要看到她,就像峨眉山的猴子看到拿包的游客一樣,總想上前逗弄一番。
正是根據(jù)這種顯眼包的心里,我才覺得啞巴應(yīng)該是喜歡童瑤。
童瑤也是一樣,對其他人都是溫溫和和的,唯獨對啞巴那是一點都不慣著。
見啞巴還一如既往的上前找抽,她充分發(fā)揮語言功能,足足一分鐘的猛烈輸出,懟的啞巴干著急沒辦法。
最后啞巴也怒了,拉著童瑤就要去房間里比劃比劃。
把童瑤氣的,大過年的就去廚房拿菜刀。
最后還是我出面,才制止了這場鬧劇。
。。。。。
人到齊后,陳鋒的老婆陳美娥開始準(zhǔn)備年夜飯,姚雪苗苗童瑤還有小蕓幫忙打下手。
阿慶和小川他們跑到一間客房里打牌去了,我則和陳鋒喝茶聊天談公司。
平時空空落落的大平層里,頓時熱鬧非凡。
晚上七點半,隨著最后一道菜的出爐,豐盛無比的年夜飯宣告大功告成。
與此同時,姚閻也趕了回來。
“生哥,講兩句唄!”
陳鋒端著酒杯笑著建議道。
我也笑了一下,看著姚閻說道,“姚局,你年齡最大,社會地位最高,你來說兩句?!?/p>
姚閻沒好氣道,“你是主人,我一個客人講什么講?你要是不說我就開吃了,餓壞了都。”
我沒有墨跡,隨即招呼所有人端起酒杯,笑道,“愿明年所有的一切都越來越好,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