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吃午飯的時候,我們才在一塊用餐。
導(dǎo)致一些員工都不知道她是我女朋友的身份。
再說說阿慶、
有了孩子之后,阿慶的重心一半放到了工作上,一半放到了家庭上。
他本身也不勝酒力,應(yīng)酬的事幾乎全推了,下了班就第一時間跑回家抱孩子燒飯,實打?qū)嵉囊粋€好爸爸好老公。
導(dǎo)致啞巴都對他頗有怨言,說阿慶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阿慶了,他還是從前的他。
這個事也沒法說,畢竟到了人生的另外一個階段,一些想法和做法肯定會和以前有所脫軌的。
當然,啞巴和小川他們也就是口頭上牢騷一下,畢竟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不可能因為這點屁事翻船的。
其實不止阿慶,小川小浩以及啞巴都與以前有了明顯的改變。
比如啞巴和小浩,這兩個可是實打?qū)嵉挠螒蚩衲А?/p>
只要有時間,一準鉆進網(wǎng)吧里搞通宵。
現(xiàn)在呢,都有了女朋友,生活方面也趨向了正常人的節(jié)奏。
通宵也有,只是偶爾。
小川更不用說了,這家伙從來沒虧待他的腳,隔三差五都會去洗洗。
有了苗苗之后他算是收心了,一個禮拜有時候也不去一次。
總的來說,我們這群道上出身的人已經(jīng)融入了正常人的生活節(jié)奏中,道上的一些陋習距離我們是越來越遠了。
。。。。。
下了班,我和姚雪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前往應(yīng)酬的酒店。
今晚有點忙,十點的時候又趕了另外一個場,導(dǎo)致過了凌晨才回家。
而且還是醉醺醺的狀態(tài)。
姚雪只是口頭上抱怨了兩句,倒也沒有真正生氣。
第二天也是如此,白天去公司辦公,傍晚應(yīng)酬。
到了第三天,因為島城一個副市長臨時有事放了鴿子,我算是騰出了一晚上的時間。
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和姚雪親自去了超市一趟,買了晚上做飯的食材,準備搞一出浪漫的法式晚餐。
味道怎么樣先不說,形式確實很浪漫。
吃完晚飯,我們趁著遛彎的時間,去了阿慶家里一趟。
在阿慶家里,姚閻終于給我再次打來了電話。
這次通話,他告訴我兩個消息,其中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