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希望還是在那封密信上。
而我不知道的是,阿慶已經(jīng)懷揣那封密信已經(jīng)在前往京都的列車上了。
。。。。。。
中午,我獲得了寶貴的喘息機(jī)會。
吃了午飯之后,我倒頭便睡。
可也僅是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而已,我再次被押到了審訊室。
我也不知道他們審訊的程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來那么多的問題,我只想休息。
然而,事與愿違。
他們就是看出了我的極度疲憊,然后用言語誘惑我,說只要我承認(rèn)摁下指印,就可以回去睡大覺。
這樣的伎倆自然瞞不住我,既然大家都在耗,那就耗著吧!
到了傍晚時候,審訊人員忽然全部走了出去。
接著,審訊室里走進(jìn)來一位熟人。
覃三江面色平靜的看著我,眼眸深處透著一抹淡淡的蔑視笑意。
“小方啊!你說你怎么那么傻呢!活著不好嗎干嘛非要?dú)⑷恕?/p>
覃三江一如既往的虛偽,簡直比岳不群還要令人憎惡。
“三哥,你每天這樣活著,覺不覺得累啊”
看著覃三江,我淡定自若的說道。
我知道他就是來看我信心被摧毀的樣子,但我就是不讓他如意。
“為什么會累呢就算累了,我可以泡腳,可以按摩,可以找女人放松身心,你呢你能做到嗎”
我搖搖頭,“我暫時做不到,但我也不累。相反,遠(yuǎn)離了勾心斗角,我覺得還挺舒服。”
“哈哈!”
“方巖,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我不置可否,淡淡道,“你又何嘗沒有自欺欺人呢你花費(fèi)了那么多精力,得到結(jié)果了嗎我只是進(jìn)來了,但不代表一定會死。而且,雷哥應(yīng)該不會再拿你當(dāng)兄弟了吧你告訴我,你都得到什么了”
“哼!”
覃三江冷哼一聲,“死鴨子嘴硬!你犯了那么多事,你覺得,還有走出去的可能嗎”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覃三江接著說,“我過來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得知你犯了天條,你的那些兄弟們基本上全部背叛你了,要不然,你那些陳年舊案也不會被翻出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怪他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