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好,你睡覺一定要老實??!就我這個樣子,可經(jīng)不起你一腳踹的。”
曹夢圓咯咯笑道,“放心吧,我保證不亂動?!?/p>
別人說這話我不信,但曹夢圓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因為她睡覺確實沒有混床的習慣,像個小貓似的,直到睡醒都是一個姿勢。
“圓圓,阿慶和啞巴也在呢,你就不嫌害臊?”
我笑著打趣她。
曹夢圓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又不脫衣服,又不干什么,干嘛要害臊?”
我接著說道,“我身上一股難聞的藥草味,你離我這么近,不覺得難受嗎?”
“不難受?!?/p>
“我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你就不害怕?”
“不害怕,就算你死了,真成了木乃伊,我也不害怕?!?/p>
聽了曹夢圓的回答,我不由嘴角一抽。
明明意思很溫情,可我為啥就想‘謝謝’她呢?
。。。。。
今晚很特別。
是我醒來后,在醫(yī)院度過的第一個夜晚。
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以病人的身份,在醫(yī)院過夜。
而且,還是我、曹夢圓、阿慶啞巴四人,第一次睡在一個屋里。
我倒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感受,倒是阿慶和啞巴看上去比較激動。
他們兩個貌似有說不完的話,問不完的問題,從躺到床上之后,嘴就沒閑著。
他們也不是問我,主要就和曹夢圓聊天。
啞巴這家伙不能說話,可他偏偏還想發(fā)表一些觀點,急的他阿巴阿巴的說個不停。
曹夢圓從沒有這么早睡過,自然也就沒什么睡意,剛好她又把阿慶和啞巴這兩個人劃到了朋友的范疇中了,然后,對阿慶的一些問題,她都樂于回答。
至于我,剛開始還能附和他們兩句,不過隨著他們的話題越來越幼稚,我都懶得再開口了。
他們聊他們的,我則怔怔的看著天花板,默默的想著事情。
我自然在想這次的伏擊事件。
目前能確定的是,這次的伏擊就算不是段風指使的,也和他有著推脫不開了的關(guān)系。
找到大狗最好,要是找不到,雷哥也不會拖太久,肯定會劍指南丫,和段風來上那么一場生死較量的。
現(xiàn)在就看雷哥能拉來多少‘同情票’了,如果拉的多,再拉上兩個道上大佬的話,那段風再牛逼,港城的江湖他也是混不下去了。
同門相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