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小川,不過也不急這一會了,加上電話里說不清楚,索性先讓他們過來再說其他。
走出電話亭,阿慶笑著說了一句,“生哥,等小川他們兩個看到你后,估計會被嚇死的。”
我也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也不是故意給他們‘驚喜’,像我這種死而復活的事情,無論怎么表現他們都會嚇一跳的。
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我就沒有在電話里告知這個事實。
接著,阿慶語氣略帶凝重的又道,“其實,那天確定你失蹤之后,小川和小浩也想跟著我來港城尋找你的,我只是不想讓他們跟著送死,所以,就說了狠話?!?/p>
這個事情阿慶跟我說過了,他和啞巴返回港城就沒有抱著活的希望,只不過運氣好,救下了被扔進河里的我,要不然,我們三個只能在陰間延續(xù)友情了。
“你想說什么?”
阿慶笑道,“他們兩個知道你沒死的事實之后,肯定會內疚的。到時,你寬慰寬慰他們,嘿嘿?!?/p>
我也揚了一下嘴角,感慨道,“你們四個是跟著我最久的,也是感情最深的,別說小川事后試圖幫我報仇,就算不報,我也不會怪他們的?!?/p>
說話間,我和阿慶走到了網吧門口。
來到包房才發(fā)現,啞巴已經歪在椅子上睡著了。
我沒有喊醒他,而是小聲對阿慶說道,“你找個酒店休息去吧,我在這里看著啞巴。”
雖然我也一夜沒睡,但開車的擔子在阿慶和啞巴身上,他們兩個是非常有必要保持睡眠充足的。
阿慶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行,等會我把酒店名稱和門號發(fā)給你?!?/p>
等阿慶走后,我也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煙,同時又開了一臺機子。
盯著那個企鵝標志好大一會,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鼓足勇氣將其點開。
輸入那串熟悉的賬號和密碼后,我選擇隱身登錄。
兩秒后,這個被我冷藏一年半的賬號終于重見天日了。
如果不是身處這個陌生的小縣城,如果不是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我想,我可能還是沒有勇氣登錄這個賬號。
不是我小心謹慎過頭了,而是我打開這個賬號并沒有任何意義。
就算從這個賬號里找到了秦紅菱曹夢圓還有楊梅存在的痕跡又能怎么樣呢?
能和她們團聚嗎?
答案是不能。
但我還是做了,因為和小川小浩這二人產生聯系后,過往的一些情感在我內心里開始了濃烈的發(fā)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