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仙兒有點不好意思:“我在青云樓聽別人說起金縷衣,就多問了幾句?!?/p>
夜染音點了點頭,這種事也的確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八卦,青云樓中有人討論很正常,像他們這行人整日都在修煉室修煉,反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既然很多人都想要金縷衣,那他們怎么賭?難道千金坊要安排他們一個一個的去對決?”
“不是?!眳蜗蓛旱溃骸八邢胍鹂|衣的人,都各自上交一件跟金縷衣價值相等的賭注,然后一起混戰(zhàn),贏得人,不但可以拿回自己的賭注,還能得到金縷衣,輸?shù)牡娜?,賭注歸千金坊所有。”
“這……”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沈滄浪忍不住道:“奸商??!”
那么多想要金縷衣的人拿出與金縷衣同等價值的賭注,結(jié)果,卻只有一個人可以帶走金縷衣。
其他賭注,都?xì)w千金坊所有,這千金坊真是太賺了。
在前方四周,有不少強(qiáng)者守衛(wèi)、站崗,畢竟千金坊內(nèi)有不少奇珍異寶。
沈滄浪那句奸商一出口,刷刷刷,四周就有不少強(qiáng)者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沈滄浪。
“如此看來,千金坊幾乎穩(wěn)賺不賠,怪不得生意這么紅火?!鄙蛐粮袊@道。
這真是太賺錢了,讓人想不眼紅都難。
葉亦澈道:“但凡來這里,看上珍寶上擂臺的,哪個不是自命不凡,覺得自己必勝無疑,可以帶走至寶……而千金坊賭的,就是他們的心態(tài)?!?/p>
沈滄浪反應(yīng)很快,壓低聲音道:“既然千金坊這么賺錢,那么,我們今日就讓他們出點血?!?/p>
賺奸商的錢,他沒一點心理壓力。
“好啊。打不過別叫我們?!绷藟m在一旁道。
沈滄浪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叫你幫忙。”
要叫也叫音音或是背劍的,畢竟她們兩個最強(qiáng),不是嗎?
說著,沈滄浪就直接從眾人中走出去,走到那些柜臺旁,霸氣無比的伸手,指了好幾件陳列在柜臺中的天靈地寶,有恃無恐道:“這,這,這,還有這,我全看上了,你們幫我安排對手吧?!?/p>
旁邊的千金坊侍衛(wèi)見此,目光淡淡的從沈滄浪身上掃過。
千金坊開這么多年,像沈滄浪這樣來砸場的客人,他們見多了。
不過那些人,往往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個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來,然后灰頭土臉的走。
因此,那侍衛(wèi)對沈滄浪態(tài)度也很平淡:“沒問題。”
“不過,公子在對戰(zhàn)之前,還請先拿出相應(yīng)的賭注,得公子下注后,我們在為公子安排對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