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淑芬專門殺雞犒勞打探消息的嚴剛。
但是,嚴剛帶回來的卻不是好消息。
“我托人查姓的專家,還好當時人員流動少,專家也少,最后查到麓城大學(xué)一個叫成海安的農(nóng)學(xué)專家身上,他在五八年帶愛人去過我們老家,回城后確實帶著一個女嬰?!?/p>
“然后呢!”賈淑芬雙眼晶亮,迫不及待。
嚴剛頓了頓,“他和他愛人在六六年的時候被下放,條件艱苦,去世了,孩子被人送到孤兒院。”
六六年,正是運動的時候,高校老師遭得最多。
賈淑芬心里有股不祥的預(yù)感,她皺緊眉頭。
“那孩子呢?你別告訴我是林儀,她不就是林家從孤兒院領(lǐng)的?”
全家五個人,十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嚴剛。
嚴剛拋出的答案卻不肯定。
“還在查,有那個可能。”
屋內(nèi)寂靜住了。
二毛左右看看,挽袖子,“媽,你別怕,壞女人要真是我小姑,我?guī)湍愀杉?。?/p>
賈淑芬瞪孫子一眼,沉默一會,突然道,“要不咱不查了?”
不查就沒有答案,查可能是個糟糕結(jié)局,也可能是好結(jié)局。
溫寧反對,“不行,媽,得查個明白,不然心里始終吊著口氣?!?/p>
“對?!贝竺参磕棠?。
“奶,我覺得她不是我小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別人都說三叔和我爺爺長得一模一樣,那個壞女人,不像你也不像我三叔,她要是真是我小姑,違背遺傳學(xué)理論。
什么遺傳學(xué)理論,賈淑芬不懂,但她心里直打鼓。
因為她生的三個兒子,就嚴剛一個好的,如果閨女是林儀,那不就證明她和嚴輝嚴聰一樣,是壞種?
接下來幾天,賈淑芬心情都不咋樣,時不時唉聲嘆氣的。
她是當家的,她情緒不佳,家庭氛圍就差。
溫寧都催促嚴剛趕緊查,找沒找到人先不說,起碼先把林儀不是紅紅這個可能性排除。
嚴剛無奈,“我已經(jīng)連裴安的關(guān)系都動用了,裴安還訛我一套郵票?!?/p>
溫寧挑眉,“那咱也買幾套郵票收藏?!?/p>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年出的郵票很有珍藏紀念意義,后世會賣高價。
——
周末,大毛二毛學(xué)校有秋游活動,還得爬山,需要學(xué)生們自備午飯和零食。
二毛又作妖了,前一晚,他給賈淑芬報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