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曾經(jīng)服務過的上流人士一樣,他們都長著一雙滿是利刃的眼睛,偏偏要裝作很可靠的樣子。
但江婉柔又覺得,盛懷安和他們有著一絲差別。
她和他對視,這是江婉柔
成全
江婉柔上樓休息,客廳高懸的水晶吊燈,熄滅幾盞。
盛懷安摩挲了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女孩貼靠在上的溫暖觸感。
可惜那樣的感覺,一觸即逝。
江婉柔休息回了房間,這樣的溫情仿佛不復存在。
“幾天前,兆野來找你了?!笔寻仓鲃娱_口。
江稚月點點頭,“還得感謝你找到了他?!?/p>
盛懷安摩挲著指腹,玩世不恭的挑眉一笑,“應該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p>
“兆野去醫(yī)院找你,又被顧夫人抓回家禁足了。”他又笑著道。
江稚月無奈聳了聳肩,“是我通知了顧夫人?!?/p>
顧兆野太瘋狂,她招架不住,非要她給個準確答復,什么時候和他一起離開這里。
為此,顧兆野可以拋下所有。
不要萬貫家財,不要繼承人的身份,不要顧家的庇護。
江稚月對此有些費解的是,顧兆野要和她“私奔”的島嶼,就隸屬顧家給他的產(chǎn)業(yè)。
雖然顧兆野說對了一半,眼下局勢不穩(wěn),各個家族的內(nèi)斗,勢如水火。
碉堡往往都是從內(nèi)而倒塌的。
蘭登堡此刻,便處于節(jié)骨眼關頭。
巨屏熒幕上,滾動播放著近日的新聞。
除了盛老太太病危的事,就是楚家管理的三大州,處處可見反抗軍的影子。
尤其是鐘署長一事,其中不乏有很多人都大做文章。
批判蘭登堡當局不公,楚家不義,最恪盡職守的高級署長也含冤而死,甚至連累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