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學(xué)配備校車,不過需要繞一段路回來,一般乘坐校車的人只有特招生。
江稚月回到家的時候,太陽落山,晚霞余暉,江婉柔盤腿坐在地上,地毯上擺滿了花瓶和一捧捧花束。
女人穿著顧宅統(tǒng)一的職業(yè)套裝,柔順的黑發(fā)被盤了起來,低斂著眉目擺弄著手里的花束,將處理好的花束插在花瓶里。
江稚月放下書包,走到江婉柔身邊坐下,就幫她一起處理鮮花。
江婉柔搖搖頭,比劃手勢,“這是夫人交給我的工作,她欣賞我的插花藝術(shù),你每天在學(xué)校夠累了,先去休息,等飯做好了,我叫你?!?/p>
“兩個人一起效率加倍?!苯稍碌溃骸敖裉斓恼n很少,晚上不用自習(xí),我一點都不累。”
“我做了你愛吃的點心,那你快去嘗嘗,涼了會不好吃?!苯袢釡厝嵋恍?。
“顧家要舉辦宴會了嗎?”江婉柔的插花藝術(shù),曾被上流社會的太太們夸獎過,從那以后凡是舉辦宴會,顧夫人都把這項任務(wù)交給江婉柔。
江婉柔搖頭,拿手機(jī)打了一行字,“夫人和老爺吵架了,心情不好,買了很多鮮花回家,夫人說漂亮的鮮花,充滿生命活力,用來點綴她枯萎的婚姻生活?!?/p>
江稚月垂下眼,拿起一束花放在鼻前聞了聞,試探著問:“顧先生回家了,媽媽有見到他嗎?”
江婉柔搖了搖頭,表情疑惑,似乎有點不理解江稚月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江稚月神情自然,道:“顧兆野老是闖禍,顧夫人和顧先生心情都不好,我擔(dān)心被遷怒?!?/p>
聞言,江婉柔笑彎了柔和的眸子,打下一行字,“顧夫人和顧先生都是很好的人,顧少爺也很好,從來不責(zé)罵下人。”
江稚月表情微妙,沒有附和。
她起身去了小廚房,餐盤上擺滿各種精致的甜點。
江婉柔心靈手巧,什么都會,好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學(xué)不會的。
但她一路的經(jīng)歷,卻顛沛流離,就像什么呢?
就像被偷走氣運(yùn)的小說女主。
你的小女仆好像有麻煩了
翌日,江稚月起了個大早,錯開顧兆野出門的時間去了公學(xué)。
周四的上課時間相對自由,上午沒有文化課,十點第一節(jié)
課就是擊劍,江稚月在教室里自習(xí),等時間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去了體育館。
體育館一共有四層樓,每一層的運(yùn)動項目不同,擊劍場在三樓,這是貴族們繼馬術(shù)、棒球又一項熱愛的運(yùn)動,每年舉辦聯(lián)誼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