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鼓掌,“老爺子寶刀未老啊,真是太精彩了?!?/p>
“我們輸給您,心服口服啊。”
蕭老爺子樂呵呵的笑,擺手,“老了,玩不動啰,我現在就喜歡在家里下下象棋,鍛煉身體,你們這些人啊,非要邀請我來球場,知道我不會同意,就找上景潤?!?/p>
“說吧,這又是攤上什么事了,讓我一個退居幕后的老頭子犧牲休息時間,陪你們出來嘮嗑?!?/p>
旁邊的財政司長,露出了殷勤的笑臉道:“老爺子,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蕭少爺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可能有些意見不一的地方,這不沒辦法,來找您老了嘛,蕭少爺只聽您的話?!?/p>
“這次外貿港口開放,我們選了蒙特州,科羅拉州,巴馬州,蕭少爺和眾人的想法不統一,將巴馬州剔除,選擇了楚家的新納西州?!?/p>
“您老人家也知道,新納西州這些年在楚家的治理下,亂成什么樣了,把那兒作為港口開放,那些平民為了物資都會暴亂?!?/p>
“哦?還有這回事?”蕭老爺子笑呵呵的,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蕭景潤,“景潤,我怎么沒聽你提過?”
陽光宛如金色的絲線,傾瀉而下,男人長身玉立,雅致清冷的眉眼,渾身籠罩著一股疏離感,不動聲色和人群隔絕開。
在蕭老子面前,他充當著一個合格的球童,接過蕭老爺子手上的高爾夫球桿,擦拭干凈。
蕭老爺子看著他,蕭景潤淡淡笑了下,“我認為這種小問題,用不著麻煩爺爺。”
“這些年,凡是盈利的各行各業(yè),幾大家族都把楚家排斥在外,不適當給他們一點甜頭,我擔心遲早會生變?!?/p>
蕭家子嗣眾多,年輕一代的接班人,足有七八個,蕭景潤是所有人當中,看上去脾氣最好的,實際上接觸了才知道他是最心狠手辣的。
幼年跟隨蕭老爺子在總統府長大,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蕭老爺子的偏愛,即便蕭老爺子退居了幕后,但從蕭家的人脈網和近些年的部署來看,未來蘭登堡帝國的主人,依舊是在蕭家誕生。
大家都在謹慎站隊,今天把蕭老爺子請出來,也是想看蕭老爺子的態(tài)度,到底是放手全力支持蕭景潤,還是明捧暗貶,把蕭景潤當作擋箭牌給其他子孫鋪路。
“景潤這孩子,行事作風和他上頭的幾個哥哥不一樣,從小就很固執(zhí)?!笔捓蠣斪狱c點頭,意味深長道,“不過,我很欣賞他的固執(zhí)?!?/p>
“最差最亂的地方,讓楚家治理著,一旦有了賺錢的項目,就把他們排除在外,王司長你做人不厚道啊。”
好一句不厚道。
王司長冷不丁聽到這句,差點跪了下去,他忙稱不敢,抹著額頭的汗道,“老爺子,我是您的學生,當年還是您引薦我進了財政部,我可是對您一直忠心耿耿啊。”
“我只是擔心蕭少爺和楚少爺私交匪淺,感情用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