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董,還請您務必把關好每一個出口,別讓小偷跑了,能從妍珠手上偷走東西的人,一定是在這個晚會上的人?!?/p>
價值千萬的戒指,按照蘭登堡的法律,一旦抓捕了小偷,別說判無期徒刑了,倘若貴族執(zhí)意不肯諒解,那便是在無聲無息中被處決。
(請)
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和景潤哥吵架
誰敢偷她們的東西,她們出行佩戴著的珍貴首飾,旁人巴不得離遠點就好,生怕惹上事端。
更何況這里是首都——蒙特州,犯罪率最低的地區(qū),以嚴格的法律約束著所有人,蒙特州隸屬于蕭家的管轄。
有蕭景潤在場的地方還發(fā)生這種事,這小偷到底是不把蕭景潤放在眼里,還是?
校董事長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他第一件事就是封鎖出口,查看監(jiān)控,讓大家都暫時待在大禮堂,他倒沒膽子敢懷疑這些賓客,而是當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白小姐,您看這樣可以嗎?”他道:“我這里還有一份賓客名單,我們不妨對照著名單上的人一一排查,包括今晚的所有工作人員?!?/p>
白妍珠緊緊咬著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澀,用力地攥緊了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頭,“也只好這樣了?!?/p>
“阿肆,你送給我的戒指”她抬起頭,又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秦肆,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欲言又止。
秦肆面無表情,那雙冷冰冰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他倚靠著沙發(fā),用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睥睨著所有人。
在他的注視下,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幾個膽小的女孩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他的目光落在了蕭景潤身上,今晚的主角。
男人身邊站著很多人,隨從躬身附耳跟蕭景潤低聲匯報著什么,秦肆瞇了下眼,冷聲,“這東西在你這丟的,這是你的地盤,最好能給我個交代。”
蕭景潤站在臺階上,那雙隱匿于鏡片后的眼睛劃過了一抹冷光,沖隨從吩咐道:”附近的監(jiān)控大概都被動了手腳,去調(diào)一下備用監(jiān)控?!?/p>
秦肆看著他,冷冷道,“不過區(qū)區(qū)五千萬,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p>
兩個人又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
這可不是白妍珠想看到的情況,忙走到了男人身邊,剛想挽住秦肆的胳膊勸說,卻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慵懶又隨意地依靠著沙發(fā)。
白妍珠看到了男人的皮鞋上,沾染了像亮片一樣閃爍的碎光,這好像是江稚月那件禮服上的裝飾品
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置信,攥緊了手心,她看向秦肆的時候,語氣依舊輕柔,“阿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和景潤哥吵架。”
“蕭少,不介意幫忙找出小偷吧,也好讓我們看看蕭家繼承人的能力?!鼻厮敛煌俗專涞穆曇糁型赋隽艘唤z冷嘲。
事情的發(fā)展比林仙兒想象中的還要好,幾個特招生陸續(xù)在保安的催促下來到大廳,她朝夏荔清使了個眼色。
夏荔清驚訝了一聲:“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失竊案了,原來是因為今晚的晚會上出現(xiàn)了本不應該出現(xiàn)的人!”
她指著前方,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特招生。
那一刻,站在人群中的江稚月萬分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