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見山怕蘇信源心里沒底,畢竟刺史府也算是高門權貴了,就說:“不必過于擔心,云家會幫你準備好一切,你人只管去就是?!?/p>
蘇信源點點頭,笑著說:“這可是我的好機會,我該高興才是?!?/p>
一介布衣,能得刺史府邀請,得是多大的機會,不僅對他的畫,對他的前途也大有裨益。
想到這,蘇信源起身,對云見山深深一百:“見山,多謝?!?/p>
“不必多禮,若是書院能出個圣手,我作為書院的學生,亦是臉上有光。”
“只是,此事一出,你的身份,在謝老哪里怕瞞不住了,信源可要提前拜訪一下謝老?”
蘇信源連忙說:“這是應該的,不僅謝老,山長和其他夫子我也該一一拜見。”
這事不算小,也該稟告師長。還有他家里的事情,也該處理一下。
見蘇信源想通,準備大展身手了,云見山十分開心,拍拍他的肩膀說:“信源,莫要辜負你的天賦啊。”
云見山很期待,兩人一同交流畫技的未來。
,蘇信源就不再推辭,感激應下。
“信源啊,你家住何方?可拜師了,可有拜師的意愿?”謝老笑瞇瞇地問。
原本,對于這樣的天才,謝老覺得自己不配教導,但好徒弟云見山給了他勇氣。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些小怪物小天才,也不需常規(guī)的教導,相反,香他這樣寬容和藹、資源豐富、德高望重、尊重徒弟的大儒才適合做老師。
眼見謝老都快把蘇信源這只書院的小白兔拐到自己懷里了,寧山長咳嗽一聲,打斷謝老的話:“信源啊,山長是真沒有想到,你竟有如此之資,平白耽誤你多年?!?/p>
蘇信源十分惶恐,恭敬地說:“是信源不好,隱瞞多年?!?/p>
“好了,板著個臉干嘛,嚇著這孩子了!”謝老難得懟寧山長。
明明一臉微笑的寧山長:你偏心就偏心吧,怎么還帶拉踩了。
云見山出聲,替蘇信源解圍:“我倒是覺得,不是耽誤。十年磨一劍,正是多年的蟄伏,方才成就了信源榮辱不驚、波瀾不興的性子。若是年少成名,也有傷仲永之險??!”
在場的幾位師長想到蘇信源的家境,也覺得云見山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