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蠶食得慢半圈的大腦叫蛋叔過了三秒才“嗯?”一聲,隨即兩呵呵笑,“善子你這身手……什么時候這么利索了”
“僥幸。”楊善自收銀臺前一張倒扣落灰的相框上收回目光,略一沉吟,囑咐,“蛋叔,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少喝點?!?/p>
“習(xí)慣了,”蛋叔晃晃酒瓶,拿牙齒給啟開,“要是哪天喝死在夢里,那還賺了。”
“現(xiàn)在不一樣么……偷蛋賊這么猖狂,蛋叔你也要打起精神來才行啊?!?/p>
“今天偷蛋,明天就要偷sponbob
sarepants?!?/p>
“啊?”
“別偷sponbob
sarepants!別偷sponbob
sarepants!”
黃皮鸚鵡驚恐地拍打著翅膀,在鳥籠中亂撞。
“消停呆著嗷!”蛋叔朝鸚鵡呵斥一聲,卻到底有點遲疑了,“不能吧……”
“怎么不能”楊善表情極其嚴(yán)肅,“蛋叔你不了解情況,這偷蛋賊武藝了得,不僅偷蛋,也是我們療養(yǎng)院的常客,藥品、試劑、護(hù)工、病人……就沒有他不偷的東西?!?/p>
“……啊?”護(hù)工也就罷了……病人都偷???蛋叔一臉茫然。
“更可怕的是,此人是有點邪門在身上的。被他偷過的人也不知怎么連腦漿都炸成蛋花湯了?!?/p>
“這?。。 钡笆逋椎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