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魚:“?”“我同姜明姚相熟已久,她這么稱呼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解釋道。
江言更委屈了,“那我呢?為什么不準(zhǔn)我這么叫?”江念魚這才想起她曾不愿江言稱呼她“阿魚”的事,她尷尬道:“你是男子,這樣的稱呼于你我而言太過親密。
”眼見著江言的臉色越來越差,江念魚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她是不是對江言太苛刻了?江言都能舍身救她,如今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她何必如此在意?這般想著,江念魚妥協(xié)了,“好吧好吧,以后你也可以這么稱呼我。
”“真的?”江言的頹喪一掃而空。
江念魚見他重又開心起來,肯定地點頭。
江言心滿意足地走了,江念魚終于得以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怎么進行茶飲記的后方保障。
竇晴她是信得過的,工坊的事算是落實了。
如今地也有了,只待撒下種子就行,就是需要發(fā)愁采摘之事,以往她都是不固定雇人采摘,如今她要去鎮(zhèn)上,不便時時找人,必須有人長期負(fù)責(zé)才行。
好在異能種子沒那么逆天,尤其是茶樹這種長期種植的,還是遵循自然規(guī)律的,一旦長成,頂多也就是耐造了點,不會被其他人看出不對勁來。
到了秋冬季,茶飲記的主打便以奶茶為主了,只要茶葉不出大問題,其他的事也都好辦了。
果茶需要的果子,她只需先在山上找個隱蔽地方種好,長成后便不必?fù)?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到時直接雇人采摘就行。
除此之外,還需要發(fā)愁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運輸了。
茶飲記開在汴京,竇晴的工坊卻在垂柳鎮(zhèn),二者一來一回需要整整兩日,必須得找個靠譜的人才行。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童大郎,此人人品還行,做事也認(rèn)真,算是個不錯的人選。
思考完,江念魚杯中的茶也喝完了。
她站起身,打算去童大郎家里探探口風(fēng)。
經(jīng)過集市,江念魚稱了些糕點,打了幾兩酒,拎著去了童大郎家。
童大郎家住的還是茅屋,江念魚扣了扣木門,里頭的人“哎”了聲,不一會兒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門開,露出來一張滿面皺紋的婦人臉。
婦人上下打量了江念魚幾眼,面上帶笑地輕聲問道:“你是?”不知為何,江念魚從婦人的眼中看到了詭異的興奮。
“我是茶飲記的掌柜,童大郎在嗎?我有事找他。
”“娘子快請進。
”婦人一把抓過江念魚的右手,像是怕江念魚跑了。
江念魚都沒反應(yīng)過來,回神時,人已坐在童家前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