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衛(wèi)兵看到陳默遞過來的白紙,就有些心動,呦呵,這個看起來有點會來事的小年輕,雖然長的黑了點,嗯!比我黑了點,但是還真的是有前途,會來事!
紙張是疊著的,所以拿到手里之后,就喜笑顏開的打開,頓時一楞,這就是張白紙??!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頓時臉色就變的更加黑暗,這特么的就是張白紙,什么都沒有!
頓時,怒火滔天,伸手就要去抓槍,然后想一梭梭子~彈將眼前這個年輕人給斃了,那種槍斃五分鐘至少的,盡然有膽量來調戲他們這些手里有槍的士兵,這是要多大的膽子。
而周邊其他的幾個士兵,本來正在一邊依靠著圍擋抽煙,看到這邊的情況之后,也就將手放到槍扳機上,注視著這邊。
但是陳默單手一個禁制,真元一引,悄然釋放了個致幻術。對于面前這個普通人,精神力天生就很弱小的家伙,以陳默現(xiàn)在的禁制熟練度,單手就能夠讓其進入幻境。
士兵一愣,拿著紙張本來就要扔掉,卻停留在了手中,而深沉又隆重的問候,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也被憋到了嘴里。
“我是你的一個親戚,所以你應該微笑著將我放行?!标惸瑳]有好意思占太大的便宜,本來想說是他爸爸一輩的親戚,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要是成為這個家伙的爸爸一輩的級別,年齡也不夠。當然,也可以解釋一下,但是這樣一來解釋就會破綻百出,他易容后的容貌,依然是年輕人的摸樣,不過就是按照柬國土著的樣子來的,所以還是說親戚就好了!
頓時,眼前的這個衛(wèi)兵,愣神之后就是一笑,然后放開扣著扳機的手,拍了拍陳默的肩膀,將白紙遞給了陳默。
“你小子,還跟我玩這一套,真實不省心!”衛(wèi)兵笑罵了一句話。
陳默也跟著一笑,看了看那邊的幾個士兵。他們幾個人看到這邊笑著在說話,也就沒有走過來,而是稍稍放松了一下,不過依然是注視著這邊。
“行了,你趕緊走吧,就這樣了!”衛(wèi)兵揮揮手,示意陳默離開。
陳默點點頭,將白紙裝入口袋,揮手和衛(wèi)兵告別,轉身緩緩離開。
“嘿!那人是誰?他好像給你了一個白紙,沒有交過關費用吧!”在不遠處一個執(zhí)勤的人員,見到陳默沒有給錢就走了,并且剛剛他還見到白紙,于是有點蒙圈的疑問道。
“那個家伙是我表親,所以也就是順便放行了?!蹦莻€領頭的衛(wèi)兵笑著甩甩手說道,這個時候,他腦海中回溯著以前小時候自家表情一起玩耍的快樂時光。致幻效果對于這種普通人來說,威力非常的大。
陳默現(xiàn)在的精神力量,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常強大??梢哉f他如果想讓普通人腦子變成漿糊,也不會用多大的精神力量。
他雖然會的精神攻擊不多,但是在地下暗湖那里,也跟著那個姓貝的學了一些。
“哦!”那個領頭的士兵聽到這話,也就沒有再說了什么。大家都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萬一哪天有自己親屬,也可以一樣處理。
陳默倒是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他使用了一個致幻術之后,就開始朝著柬國的暹粒市前行。剛剛他也不想費多大的精神,將那些士兵全部都致幻,再說那些士兵距離有些遠,如果動作太多會引來士兵的反抗。
但是如果計策行不通的話,他也不介意送這些士兵上路。好在還行,順利的通過了檢查站。
過了檢查站,就是一水的土路,在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拐上了一條柏油路。這條柏油路也非常陳舊,都是坑坑洼洼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年久失修的樣子。
沿著這條道路走了一陣之后,就感覺自己有些傻。
華萊士的窩點,就在柬國暹粒市的近郊一個小鄉(xiāng)村里,所以距離目前所在的地方還有點遠。
因為這里距離暹粒市,還有幾百公里的距離,要是這樣走下去,可能要靠自己晚上的御劍飛行了。白天就不用想了,出了三不管地帶,雖然還有些亂,但是至少要比那里面好很多,治安什么的也能夠看的過去。
所以,陳默繼續(xù)朝前走,不過也在尋摸著弄輛代步工具。本來自己乾坤袋中有摩托車,自行車等等,但是這條路上時不時的就有人騎著摩托經(jīng)過,所以他也不好將東西拿出來。
再次走了大概多小時,行人什么的也漸漸增多,過往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摩托車,還有三輪車,四輪車很少。來來往往的人,都穿著比較樸素。
柬國經(jīng)濟發(fā)展不是很強,而且這邊的基礎建設也不是很好,很多公路都是那種早些年修建,變的坑坑洼洼的,還有一些是土路或者是沙石路,就是那種碎石子鋪成的公路。
既然人多了,他也就懶得找什么犄角旮旯拿出一輛摩托車,直接站在馬路邊上,做了個國~際通用的搭車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