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是有什么人能夠一推之下,就會讓祖黎明撞到馬車的架子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至少,現(xiàn)場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
但是,這是他自己愿意的,還表現(xiàn)的很是有些踉蹌,如此的表現(xiàn),讓眾人看著都是大笑不止。
剛剛還很是牛掰的高手,甚至是可以變身的異類,竟然在他們這里表現(xiàn)的如此不如,自然從心底下都有一種高興。好像欺負一下他,就能夠彰顯自己的實力。
眾人看著在一邊嘲笑,沒有什么人來拉他,大家僅僅看完笑完之后,繼續(xù)轉頭趕路,只是對話中,卻多了更多的揶揄。
要不是因為家族的長老需要這個人,他們可能會就此停下來,然后好好戲弄一番這個家伙也說不定。打不過先前的變異,欺負一下現(xiàn)在的囚徒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負責看管跟著他的人,則在呵斥:“快起來趕路!”
甚至,手中的馬鞭,直接朝著趴在地上的祖黎明,就是一鞭子!
這個家伙手里拿著的可是那種牛皮編制的馬鞭,非常的結實,這么一抽之下,頓時讓祖黎明的背部皮開肉綻!
“??!”的一聲,祖黎明自然有些痛苦,雖然現(xiàn)在真元已經(jīng)恢復,并且剛剛本來也能夠真元護體,但是卻并沒有使用。
如果使用的話,雖然能夠使他不會受傷,但是卻會暴露他的實力已經(jīng)恢復。抽人的家伙也是個武者,眼睛自然不瞎。
所以,這一鞭子可是他硬生生的挨了,后背頓時有一條巨大的傷勢,也因為這一鞭子,他也順勢趴在了地上。
看到祖黎明爬在地上痛苦哀嚎,哈哈一笑,也就沒有去催促,而是撥馬到一邊拿出~水囊喝水。雖然僅僅走了兩刻鐘,但是又熱又濕,太~陽高高在上,趕路很累。
祖黎明看到?jīng)]有人關注自己,就直接將手中的毒丸扔到了拉棺木的馬匹身上。
隨即,他裝作背后很痛,帶著痛苦的表情緩緩起身,然后繼續(xù)踉踉蹌蹌的走路。
拉車的馬匹,卻因為皮膚上的毒藥附著,不一會就開始發(fā)作,毒藥侵入身體,直接造成馬匹腿部一軟,失去控制,一下子躺到地上,嘶鳴不止,而且口中也是吐出白色泡沫!
“咔嚓!”的一聲,拉棺木的馬車,也隨著馬匹的倒地,車輛斷裂,棺木也傾倒在一邊。
“馬匹怎么了?”后天十層的武者,本來還在前面的馬車上休息,但是聽到后面拉車的馬匹跌倒之后嘶鳴不止,就立刻返回來詢問。
“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呢?”看管馬匹和祖黎明的那個人,上前檢查,卻沒有發(fā)現(xiàn)馬匹有哪里受傷,或者說馬匹明明沒有什么外傷,怎么就會如此無力躺倒在地上呢?
看來看去,甚至將馬匹翻了一下,也找不出什么問題。
這人看了好久,翻來覆去的檢查一番之后,說道:“該死的車行,他們可能沒有檢查,用了病馬給我們拉車!”
只有這種解釋,才能夠解釋馬匹出來什么問題。當然,這種解釋也解釋不通。馬車行的人也是他們胡家的外事子弟,家族需要使用馬車,怎么會就安排一匹得病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