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追尾不可怕,只要能噴就是有理。
這一下,看來走不了了。
半個小時候,對方司機(jī)依然在吧啦吧啦的說著,絲毫沒有停頓。陳默只好下車,對白曉天示意了一下,讓他快點處理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灰皮騎著摩托車,來到了這里。
于是,再次的基里哇啦聲音響起,幾個人與白曉天各種的爭執(zhí)。
當(dāng)然,灰皮來了之后,白曉天也只能咬牙認(rèn)定自己的原因,導(dǎo)致了事故。然后拿出錢給女司機(jī),將其打發(fā)走。
女司機(jī)拿到錢之后,故意在手中甩甩,然后一臉得意回到自己的車?yán)铮_車離去。
而白曉天與陳默還是不能走,因為灰皮還在,需要打發(fā)這兩個灰皮才行。至于說怎么打發(fā),自然是需要小錢錢了。
并且,白曉天承認(rèn)是因為自己,才會造成事故,因此作為主要責(zé)任人,他也需要提供駕照等一些證件,記錄一下。
但是曉天沒有當(dāng)?shù)伛{照,只有柬國的駕照。而柬國駕照在暹羅,是不認(rèn)可的。
所以當(dāng)白曉天拿出這個駕照之后,兩個灰皮都是一笑,看來今天是自己兩人的幸運日。
暹羅的灰皮對于外國人,尤其是東亞的外國人,真的是熱情的不得了。只要犯錯,并且有法律依據(jù)的話,那么不喂飽他們,是不可能放行的。
所以,白曉天只能掏錢了事,對于暹羅的灰皮,這也就是基操而已,他們的大頭收入,就是靠著這個。
就在兩個灰皮與白曉天在相互扯皮和給錢的時候,陳默雙目一凝,然后推門下車,直接對白曉天示意了一下,卻并沒有說話。
白曉天見到之后,點點頭,然后將手里的錢增加了一些,悄悄的遞給灰皮。
兩個灰皮也就揮手示意,讓他可以走人了。
此時,前方的汽車已經(jīng)有了稀疏,可以跟上去了。
“怎么了,先生?”白曉天上車之后,就發(fā)動汽車跟上。
“我們被盯上了?!标惸f道。
“不會吧,我們怎么會被盯上呢?”白曉天很是奇怪。要知道自己雖然下飛~機(jī)的時候有些阻礙,但是卻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反正降落的時候,僅僅就是那些工人見到,其他人或許都沒有關(guān)注到。
陳默卻是皺著眉頭,神識關(guān)注著距離自己這輛車幾百米的距離,有輛汽車?yán)锏膬蓚€人,通過手中的望遠(yuǎn)鏡,看著自己這邊。
“不知道,不過就是被盯上了?!标惸矝]有想明白,難道還是因為明達(dá)的事情么?
而且,陳默似乎也想到,剛剛的車禍,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因為要阻攔自己,所特意才會碰出來的?
剛剛在發(fā)生事故之前,那個女司機(jī)可是穿~插了好幾次,然后才行駛到自己車輛的后面。
希望自己的判斷錯誤,不是有意的吧。
不然,自己等人開車出來之后,就被人給關(guān)注,那么想要在曼市有所行動,還真的是麻煩,做什么事情都會有人被監(jiān)視。
尤其是現(xiàn)代社會,各種的監(jiān)~控,真的不需要人就能夠觀察到自己,還真的是沒有辦法避免。
是不是該換一個臉了?陳默不自覺的想到,不過自己換一個,白曉天也需要換一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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