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這手?”御醫(yī)輕聲道。
衛(wèi)藺把手藏在了身后,語調(diào)生澀,“無事。”
御醫(yī)欲言又止,但看衛(wèi)藺這副神情,又不好多說。
姜矜迷迷糊糊地半昏了過去,明明只是上一層藥而已,看起來卻是被折磨了一遭。
衛(wèi)藺覺得可笑,像姜矜這種人,原來還知道疼。
衛(wèi)藺一推開門,并不意外門口中站著一個人。
他早就察覺到這個人來了,在門口站著偷聽了許久。
衛(wèi)藺看對方的穿著知道也是公主府中的側(cè)君,他對此并不感興趣,只看了一眼,便越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簡老早就來了,還沒有進屋,剛準備推開門,就聽得房中傳來呻吟聲,伴隨著什么輕些,聲線嬌柔,實在是引人遐想。
白簡一直都知道姜矜浪蕩不堪,沒有想到還是沒有臉皮的白日宣淫,叫得那么大聲,像個發(fā)情的貓似的,生怕別人聽不到。
厭惡和惡心感像污濁的污泥,黏附在他的心尖上。
按道理說他應該,馬上離開,不然看到里面的場景,他怕他自己不小心惡心的吐出來。
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先一步地進去了。
房中場景一覽無余,姜矜閉著眼睛趴在床榻上,露出來的那纖細的后腰青紫通紅一片,來福在旁邊守著,御醫(yī)在旁邊似乎正在向來福叮囑著什么。
白簡垂著的指微動,滿目沉寂。
來福聽見聲響,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不知為何,他覺著白簡的眼神比之往常還要冷厲三分,竟讓他有些打怵。
白簡的視線落在姜矜的后腰上,啟唇,“公主這是?”
來福皺眉,壓低了聲音,“公主身子抱恙,要是有什么事等公主醒了再說吧?!?/p>
白簡還在看姜矜的雪白的后腰。
姜矜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上的皮肉無一寸不細嫩,稍稍掐一掐就要留下紅印子,沒個兩三日難以消退。現(xiàn)下后腰那么一塊淤青,還有指印,莫名有幾分礙眼。
來福繼續(xù)趕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就不是很喜歡白簡,這個來自苗疆的少年,在公主面前裝得天真無邪,可他總覺得白簡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也就只有公主把白簡當作一個無害沒有殺傷力的小獸來逗弄。
白簡收回目光,退了出去,想起塌上的場景,眉目愈發(fā)冷峭。
“叮!白簡好感度:+5。”
姜矜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來福眼巴巴的在旁邊侯著。
來福一看她醒了立馬沖了過來,嘴上不停說著,“公主,你哪里還難受嗎?餓了么?渴了嗎?奴才讓人準備了熱食和藥膳,這就讓人端上來?!?/p>
說著又急急忙忙地布膳,姜矜趴在床上不動。
看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