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站著不動,姜矜似乎有些疑惑,“過來呀?!?/p>
后面還加了個呀,甜膩得讓人想吐。
白簡忍著反胃的沖動,忍辱負(fù)重的一般走了過去。
兩個人很單純地躺在床上,蓋著一雙被子,中間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各懷心思。
姜矜一直都在琢磨著,白簡恐怕現(xiàn)在心里和身體都很難受,哪怕拼命地壓抑著還是會不自覺地流露出濃郁的抵觸,
恐怕和她睡一晚,等回去的時候都要洗掉一層皮。
姜矜把他叫過來,當(dāng)然不可能,兩個人只是蓋著被子大眼瞪小眼。
姜矜貼了過去,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趁白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立馬把白簡的手拽過來放在她的腰上。
白簡下意識地掐住,那腰身纖細(xì),柔軟無骨一般。
姜矜毫不客氣縮在他的胸膛中,緊緊地貼著。
白簡的鼻息里全是女人身上的濃郁香甜的馨香。
以前她身上的味道根本就不是這種。
以前姜矜身上總是弄滿了庸俗的胭脂味,聞起來刺鼻,可她很喜歡,像個花樓里的女妓,廉價而又難聞。
只要聞一下就令人惡心得想要吐出來。
一縷縷,一絲絲的香氣鉆進(jìn)白簡七竅,他莫名有股子溺水感,他的手指都蜷縮了起來,不愿意去碰半分。
低頭就瞧見女人那張魅惑人心而又絕色的面容,她眉眼氤氳得濕潤,頭上發(fā)髻半松,幾縷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披散,冰肌玉骨,襯得眉目如畫,眼尾微勾,天生自帶媚態(tài)。
她朱唇皓齒,輕輕地開口,“我冷,你抱緊我?!?/p>
現(xiàn)在可是快要到夏日了,根本不存在冷這么一說。
姜矜就是為了吃他豆腐,睜著眼睛說瞎話。
白簡有些咬牙切齒,“既然公主冷,那我就叫人多拿一件厚褥過來?!?/p>
姜矜蹭著他的胸膛,“不要,我就要你抱著?!?/p>
白簡太陽穴突突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