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完全不同的待遇?!?/p>
“說是一家人,但是我們旁系在直系面前,基本就相當于奴仆,或者是長工?!?/p>
“所以久而久之,我們這些人都有一種……就是見了嫡系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念頭,走在一起都感覺自己矮一頭?!?/p>
“而這一批出來的幾乎都是我們這種人,所以有些時候大家在一起能聊得來,而且感覺也很對……”
鄭云琪慚愧的低下頭。
這種感覺根深蒂固,可真不是什么光彩事。
方徹恍然大悟,道:“所以伱們前段時間找人,也是用這種感覺?就是那種看起來人模人樣而且還很高傲其實骨子里都很自卑,都點頭哈腰慣了的人?簡單來說,就是奴才找奴才,有感覺,對吧?”
事是這么個事兒,可你要不要說的這么難聽啊。
眾人一片無語中,都是無地自容的低下頭:“是的。雖然有時候也能找錯,但是找十個基本能對七個?!?/p>
“……”
方徹無語了。
還真特么是一門奇特的技能啊。
但他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想法升起來:這種心理,是不是可以利用呢?
而且今晚上,我救了他們的命啊。這貌似可以進行收心第二彈了吧?
他心里在考慮著,剛剛死了人,是否可行?
但這種危機很難得啊。
下面眾人還在議論紛紛。
“所以我們都感覺,今晚的襲擊,這不像是我們這種人的手筆。也不是我們能策劃出來的,我們策劃的話,不會這樣子。”
“這些人配合默契,好像是長久在一起作戰(zhàn)的軍隊,而我們策劃,不會配合的這么好?!?/p>
趙無傷這句話說的眾人都有點臉紅。
星芒舵主的眼睛慢慢聚焦,他似乎慢慢的聽明白了。
“你們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也就是說你們以為,這一次的襲擊實際上是下屬教派組織的?!?/p>
星芒舵主眼中寒光閃爍。
“是的?!?/p>
鄭云琪道:“舵主,不知您注意到?jīng)]有,這一次被襲擊,對方那個領隊的王者,最后說的那句話很有問題?!?/p>
“哪句?”
“就是那一句:天下鏢局,少管閑事?!?/p>
鄭云琪道:“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是站在我們總教子弟立場說的,但是若是我們總教世家子弟來做的話,卻是決不會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