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神宮擦汗:“其實夜魔平時還是很穩(wěn)重的,只是在對我的時候,說話有些隨便了些……”
雁南哼了一聲,道:“自家小輩,跟自己說話隨便對吧?!?/p>
忍不住想起了雁北寒,這丫頭平常對外人也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但是在自己面前卻好像是長不大一般,忍不住笑了笑,道:“看來你這徒弟,對你可不是一般的親?!?/p>
印神宮心里有些得意,道:“屬下這個徒弟,現(xiàn)在倒是感覺不像徒弟,就像個兒子一般,平常胡鬧作怪,想打卻又舍不得打。不打又生氣?!?/p>
這句話真是說到了為人長輩的心眼兒上,雁南呵呵一笑,道:“這句話到位,這幫小兔崽子,有時候還真就這樣?!?/p>
于是指導(dǎo)印神宮給夜魔發(fā)了三個字:“要穩(wěn)重!”
這三字,雁南自己都知道,對于一個熊孩子來說,屁意義沒有,反而會讓他更加的變本加厲。
正好自己用來觀察。
果然。
夜魔的消息隨后就到了:“弟子的意思是,如果師父需要我出戰(zhàn);那么在守護者這邊選拔中我就故意落敗被刷下來,然后去咱們那邊,夜魔揚眉吐氣一下,也讓師父開心一下。畢竟咱們一心教剛剛提格,需要立威。弟子出戰(zhàn),讓咱們一心教名震天下,也讓幾位副總教主對師父您刮目相看,如果能給師父升個官,就算他們有眼光了。”
印神宮頭上的汗刷的一聲,瀑布一般掉了下來。
眼睛都直了。
好徒弟!你師父我現(xiàn)在就正在被副總教主刮目相看??!
雁南斜著眼看著印神宮,‘刮目相看’的說道:“印神宮,看來沒給伱升官,還是老夫沒眼光啊?!?/p>
印神宮大汗淋漓,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不敢……這小兔崽子胡說八道,屬下回去就狠狠教訓(xùn)?!?/p>
“教訓(xùn)干什么?!?/p>
雁南指揮印神宮:“你給他發(fā)個,年輕人要戒驕戒躁,總部天才無數(shù),也輪不到你。穩(wěn)重些?!?/p>
印神宮戰(zhàn)戰(zhàn)兢兢遵命而行,心中求爺爺告奶奶的祈禱,你特么可別噴大氣了,師父我快被你嚇?biāo)懒恕?/p>
隨即就看到夜魔回發(fā)的話:“說實話,弟子若是不參加這一場戰(zhàn)斗,我擔(dān)心咱們會輸。不是我看不起咱們總教那幫年輕人,那幫家伙也就是家世好,其實一個個都垃圾的很,同級中除了雁北寒和辰胤,其他人,基本不在話下。弟子若是不出戰(zhàn),他們九成九會輸。若是危急時刻弟子出手,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于將傾,那絕對是揚眉吐氣,將整個總教弟子,都踩在腳下一個個摩擦?!?/p>
“這口氣……”
雁南嘖嘖兩聲,評價道:“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于將傾,嘖,這兩句話,用得真特么有自信?!?/p>
雁副總教主雖然嘴上評論,但心里卻也有些歡喜。
夜魔絕對算得上絕代天才了,但就是這種天才,依然對自己孫女推崇備至。
這就很舒服的。
至于被同時提到的辰胤,雁副總教主自然就忽略掉了。
“他真的能同階無敵?才王級一品就有這本事?”雁南問道。
印神宮擦著汗,道:“這小子雖然驕狂了些,但手底下也是絕對過硬。他敢這么說,起碼有點把握吧,不過他在
這小子今天一個勁兒給我惹麻煩,我還得一個勁兒護著他……哎。
“他恐怕還不知道,雁北寒和辰胤已經(jīng)和他不是同階了,嘿,井底之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