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diǎn),會(huì)有點(diǎn)疼!”
“嗯?!?/p>
霍光霽簡(jiǎn)短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大頭針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挑進(jìn)了肉里。
“呃——”
霍光霽悶哼了一聲,緊緊的咬住了牙齦。
清涼的手指頭劃過他的肌膚,一個(gè)利落的轉(zhuǎn)腕,一塊帶著血肉的尖刺被秦玉娥挑了出來,丟在了旁邊放在酒水的碗里。
她又趕緊掏出來一塊干凈的布頭,沾上了濃濃的肥皂水,給他擦洗傷口。
手下的肩膀顫抖了一下,秦玉娥忍不住感同身受似的閉了閉眼。
這肥皂水擦到傷口上,肯定比酒精還疼。
但沒辦法,家里只有這個(gè)。
論解毒,還是肥皂水的效果比較好。
要是等到肩膀全都腫起來了,這一夜怕是都別想睡好了。
“好了!”
將傷口整體的擦了一遍,秦玉娥將那塊在井水中浸的冰涼的布頭壓在了霍光霽的傷口上。
“自己捂著點(diǎn)吧!這布頭涼絲絲的,能緩解腫脹的疼痛感?!?/p>
她等著他伸手來按住布頭,冷不丁,前頭伸出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不偏不倚握在了秦玉娥的手上,一把將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冰涼的布頭一下子滑落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身形微微顫抖,悶聲問道:“為什么老是跟我鬧別扭?明明你對(duì)別人,都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