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地方有沒有什么說法?”
一行人呼哧呼哧爬著山,花榮問道。
“我說……老花你不累啊,呼呼呼……我都要心臟驟停了?!?/p>
張林喘著氣,累的用法劍當(dāng)拐杖使。
花榮呵呵一笑:“還好吧,我以前就是一個跑步愛好者,這點體力損耗對我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p>
看著前路漫漫,絲毫沒有盡頭的跡象,張林哀嚎不已:“這還得多久啊,我怎么感覺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呢,再這樣走下去,我這兩條腿都得廢?!?/p>
花開攙扶著他:“你啊,就應(yīng)該多鍛煉鍛煉,你看看你的身體,這么孱弱,以后可怎么辦?!?/p>
“花開,你得理解我,我這才剛上大學(xué)呢,之前上高三每天埋頭苦讀,老師和我媽盯得緊,我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哪里有時間去鍛煉身體?!?/p>
花開撇嘴:“那你現(xiàn)在上大學(xué)了,有充足的時間,我會找人給你制定一個鍛煉計劃,你必須按時按量完成,我會視頻全程監(jiān)督?!?/p>
張林因為分?jǐn)?shù)的原因,最終還是選擇與紫薔薇他們一起,上了師大,成為了校友。
至于花開,則是隔壁省的人,她上學(xué)時候成績不好,所以沒有考上大學(xué),目前在一家公司里面上班,不過聽她說,她的上司對她有想法,總是騷擾她,她不厭其煩,最近準(zhǔn)備辭職不干。
自從遇見了沈言,她就在游戲里面賺到了足夠的多錢,她如今不缺吃不缺穿,還有多余的錢贍養(yǎng)父母,所以準(zhǔn)備把精力全放在游戲里面,作為一個事業(yè)來經(jīng)營。
花開的年齡比張林大兩歲,一個非常體貼人的女子。
雖然她與張林認(rèn)識不到半年,但朝夕相處之下,張林這個直男毫不遮掩自己的心跡,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二人之間微妙的情感。
她并不排斥這種被人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
將心比心,她也自然而然的關(guān)心起張林。
張林哭喪著臉:“救命啊?!?/p>
就在他們登山時。
柔兆城,最繁華的地段,一處府邸之中。
“你們刺殺失敗,居然還想要全款?你們認(rèn)為我好欺負(fù)還是當(dāng)我是冤大頭?”
韋欽雙眼微瞇,神色不善的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黑斗篷的人。
“威震天會長,話不能這么說,刺殺失敗歸刺殺失敗,你不能否認(rèn)我們確實是出手了,而且損失慘重,若是你沒有個說法,我怕手底下的兄弟不服啊?!?/p>
韋欽寸步不讓,冷笑道:“那是你們的事情,我說過視頻為證,至于成功與失敗都是你們自己負(fù)責(zé),如果刺殺失敗依然可以拿到傭金,那我何必找你們呢?你們的價值又在哪里?我還不如隨便找個賞金小隊,你說是吧,鷹長老?!?/p>
“三分之一,這是我的底線,若是沒得談,我想你會明白后果是什么。”
“你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p>
韋欽冷哼:“我們圣戰(zhàn)在柔兆城的處境已經(jīng)這樣了,在祈福華夏的驅(qū)逐下,早已沒了生存的空間,你就算把我雇傭你們?nèi)ゴ虤⒀詶壍氖虑楣诒?,圣?zhàn)也沒有任何的損失,反倒是暗黑圣殿,被暴露在陽光之下,你們的生存空間都沒有,誰損失大,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我想你也清楚暗黑圣殿成立的時間,不足一個月,就算我們暗黑圣殿暴露了,殿主也能另起爐灶,創(chuàng)建一個光明圣殿,只不過是隨手的事情,而且我聽說,圣戰(zhàn)最近有一大筆資金的注入,那些精英玩家也慢慢去了屠維城,想必你是與楚門達(dá)成了一些協(xié)議,不然的話,我想不出你拿什么去抗衡煙雨江南和翱翔九天?!?/p>
韋欽聞言瞳孔一縮:“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啊。”
這些計劃都是絕密,比如注資的事情,家族里面知曉的不過一手之?dāng)?shù),而他意在屠維城的計劃,只有幫會的幾個高管才清楚。
難道是圣戰(zhàn)內(nèi)部出現(xiàn)了暗黑圣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