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還特么究極體,老子可是出生在一個‘廣告里找電視劇’的時代,你能跟我比。
高工在心里吐槽一番,勉強轉(zhuǎn)頭,吐了口‘數(shù)據(jù)痰’,他的數(shù)據(jù)層已經(jīng)‘化膿’了。
這一口老痰也把對方給驚動了,binder,或者說,富婆愛愛捆綁機勐的抬頭,表情扭曲的看向高工。
“為什么你這段代碼怎么難破譯,這么難綁定?”
越來越多的‘美少年’抬頭,各種各樣的表情漸漸匯聚成一種,那就是不可置信。
就像是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老司機,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褲子系的太緊,硬是扒不下來。
對面的美女還在用一種詫異的眼神重新打量他。
老臉都要丟光了。
‘廢話,老子這代碼可是虛擬世界的底層代碼,正兒八經(jīng)的高階代碼,能抗住飛升強度的那種,你要能短時間破開就有鬼了?!?/p>
當然,高工不會實話實說,而是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微笑:“可能是我把‘軟件攔截’開了吧,要不你試試換個少兒不宜的網(wǎng)站?我這可是綠色健康的成人網(wǎng)址?!?/p>
“又或是,你找別人試試?”
說這話時,高工下巴朝著遠處的黑暗抬了抬,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毫無疑問,在0號病毒庫,‘大家伙’遠不止眼前這位一個,只不過在‘捆綁機’出手的情況下,它們暗自等待,等待它成功,又或是——等待它失敗。
美少年猙獰的看著他,突然異口同聲道:“我明白了,我要成為你!”
話音一落,高工的脖子上,手上、腳上,一道道勒進肉中的黑線突然出現(xiàn),直接把字高工五花大綁,懸浮在半空,于此同時,高工體表的數(shù)據(jù)流開始閃爍,身影也時而暗時明,電腦病毒特殊的亂碼開始出現(xiàn)。
毫無疑問,對方是打算深度‘捆綁’自己,甚至,打算成為自己。
這是人腦病毒常用的一招,叫做‘記憶同質(zhì)化’。
‘嘻嘻,binder不是一直看不上普通的人工數(shù)據(jù)么,怎么,最終,它也選擇了徹底同化?’
‘同化之后,它就有弱點了,呵呵,人腦病毒,是最忌諱成為人的,我要吞噬掉它!’
‘那你也不想想,為什么binder會這么做,那一節(jié)奇怪的‘代碼’,可是吸收了門上封印的東西,怎么,你們不對那個東西好奇嗎?’
沒人回應(yīng),但黑暗中的呼吸聲仿佛粗重了幾分。
強烈的窒息感還有壓迫感,讓高工感覺非常難受,而從各段記憶中,不斷閃爍插入的‘彈窗’,更像是一種‘洗腦’,一旦‘洗腦成功’,高工就將正式成為‘彈窗大軍’的一員。
這充分證明了一點,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甚至連鴨都做不好,持久不行,光靠技巧,管的了一時,管不了一世,人家病毒壓根就沒打算跟你玩技巧。
但死鴨子嘴硬,哪怕源代碼已經(jīng)開始崩解了,高工依舊沒有忘記嘴炮,掙扎著嘲諷道:
“怎么,你以為我為啥點你那小彈窗,不就是為了好好學(xué)習(xí)那些健康正直的內(nèi)容嗎?你小子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要不是我為人正直、虛心好學(xué),至于著了你的道嗎?”
對于高工的嘲諷,富婆愛愛捆綁機給出的回應(yīng)是,上千個美少年同時伸手一抓,下一刻,某人就崩解成了無數(shù)源代碼,被同化干凈。
這種同化還不像是賽博殺手那種風(fēng)格,而是更加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