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上挑,笑的狡黠又靈動,微微俯身,輕吻他的喉結(jié),動作輕柔得仿佛春水拂過,帶著幾分撩人的意味。
顧承淮眸光驟然一沉,身體瞬間緊繃,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正欲俯身——
“娘,你和爹要生五崽嗎?”一道稚嫩帶著些啞的童聲突兀響起,打破了滿室旖旎。
“!”
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小夫妻倆觸電般迅速分開。
林昭心虛又慌亂,雙手猛地一推。
顧承淮整個人被她從床上推了下去,險些重重摔在地上。好在他身手敏捷,反應(yīng)極快,迅速調(diào)整身形,穩(wěn)穩(wěn)落地,臉上帶出幾分無奈。
“昭昭?!?/p>
正燥著,被潑一盆冷水不說,還差點掉下床!
將近兩年沒見,他就想和媳婦兒近點,怎么這么難??!
年輕的軍官滿肚子怨念(﹁“﹁)
林昭沒理他,看向忽然醒來的大崽,“你怎么醒了?”
大崽坐起來,拿出小枕頭下的帕子,擦擦頭上的汗,“太熱了?!币彩且驗槟餂]在旁邊,他睡不好。
回答完問題,還沒忘剛才的事。
“娘,你和爹在干什么?”
林昭靈機一動,“你爹心口疼,娘在給他吹吹?!?/p>
大崽眉頭微皺,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他爹。
“爹,你還疼嗎?”
顧承淮:“……”傷口不疼,另一處疼。
“不疼了?!?/p>
大崽半信半疑,膝蓋拖著涼席,緩緩?fù)策吪?,目光緊緊鎖定在他爹身上。
他伸出小手,輕輕點在顧承淮的胸口。
“奶和娘說,爹身上有傷,我想看?!贝筢痰穆曇糁赡塾謭远ā?/p>
顧承淮是個勇猛的軍人,出任務(wù)都是沖在前頭,軍功章都是靠血汗實打?qū)崜Q來的,渾身傷疤不少,胸口的最猙獰可怕,林昭第一次看見都不禁心頭一顫。
“大崽……”林昭有些擔(dān)憂,怕那疤會嚇到孩子。
大崽卻出聲打斷她的顧慮,“不可以嗎?”
“娘擔(dān)心你害怕?!绷终涯髢鹤拥暮蟛鳖i,小朋友皮膚嫩,摸著又軟又滑,像嫩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