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然好就好在有分寸,白小魚好就好在不想顧忌分寸。
人和人的差異很大,但一向喜歡講分寸的玉樓,此時竟從白小魚不講分寸的行為中收獲到了無限的感動。
“不用想那么多,我是安北國王氏之子,我們家不缺一塊水玉,我也不缺那一塊水玉,小魚。”
“萬一煉炸了怎么辦?”
“那就再煉一塊?!?/p>
“再炸了呢?”
“哈哈哈,我是很厲害的煉器師,放心吧,最多炸一次!”
其實,玉樓心里也有些沒底,他在想到時候可以找范竹高或吳法先,托他們聯(lián)系位精通洗煉法水法煉道的煉器師。
白小魚抬起埋在玉樓肩膀上的頭,看向玉樓,語氣堅定的道。
“王前輩,小魚相信你!”
王玉樓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的道心好像也不是那么堅定。
也對,畢竟他才修行了十幾年,又不是什么老妖怪,身體正年輕的厲害,如果沒有心思才是奇也怪哉。
“好了,你先回去量量體,回頭我聯(lián)系人給你做一件漂亮的法衣,到時候要用。”
“???太貴重了,我”白小魚還想拒絕。
又是水玉法劍,又是白送法衣,這種好事,太奢侈太奢侈。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
王玉樓擺了擺手,做嚴(yán)肅狀,白小魚瞬間不敢繼續(xù)說了。
送走了小魚,玉樓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都是什么事啊。
顯周老祖和他談先納妾,順道幫小魚突破練氣是,他一副道心堅定的樣子。、
結(jié)果小魚只是三兩下,就搞得他有些難以招架。
還是楚然好,當(dāng)然,不是說小魚不好,而是這倆姑娘差異太大。
小魚總帶有一種鋒利的真實,可能是因為這種鋒利的真實,保護著她免受崔家父子的欺辱。
但也是這種鋒利的真實,有些刺痛了玉樓。
修行,很累。
想掙脫牢籠得到逍遙,是條又遠又艱難的路,也很累。
這一刻,玉樓似乎明白了顯周老祖的意思。
是啊,有人作伴,也不錯。
無論是楚然,還是小魚,都是對他極好的姑娘。
真不真,幾分真,又有什么重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