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的胸肌不算夸張,卻帶著常年習武的緊實,左胸下方一道淺褐色的舊疤斜斜劃過,像是被刀鋒親吻過的痕跡。
此刻疤痕隨著呼吸微微收縮,像只蟄伏的小獸,讓她指尖發(fā)麻。
當polo衫完全被脫下后,季敏被趙山河的身體徹底吸引住了,根本挪不開眼神。
趙山河這身體就像是一件藝術品,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全身到處分布著的傷疤讓他更有男人味,足以直接征服季敏的心靈。
不知過了多久,季敏才回過神,再次暗罵了自己一聲,才給趙山河開始脫褲子。
皮帶扣的金屬齒在掌心硌出紅印,季敏屏住呼吸解開卡扣,卡其褲拉鏈滑下的瞬間,她慌忙別過臉去。
余光里,趙山河緊實的腰腹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內褲邊緣露出的人魚線像被工匠精心雕琢的弧線,而更下方的輪廓讓季敏喉嚨發(fā)緊,趕緊側過頭轉移了視線。
季敏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了,連忙逃離出去拿毛巾,大口的喘著氣平復著心情。
沒多久季敏就拿著毛巾再次回來了,開始給趙山河擦拭身體。
當熱毛巾觸到脖子的剎那,趙山河忽然發(fā)出低啞的鼻音。
季敏手忙腳亂地縮回手,卻見他眉心微蹙,喉結滾動著轉向她的方向,腰腹肌肉隨著呼吸繃成漂亮的棱線。
毛巾順著脖子滑向胸口,季敏的指尖不小心掠過左胸的凸起,趙山河的身體突然繃緊。
這把季敏嚇了跳,她慌忙撤回手,毛巾上的水珠滴在趙山河腹肌上,順著八塊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消失在內褲邊緣。
季敏還以為趙山河醒來了,看來只是身體自然反應。
季敏只覺得舌根發(fā)苦,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趙山河手腕內側的脈搏,那里跳動著灼熱的溫度,像揣著個小太陽。
季敏覺得這不是給趙山河擦身體,這完全就是折磨自己。
她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煎熬過。
無奈只能硬著頭發(fā)繼續(xù)擦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終于算是給趙山河擦完了。
季敏長舒了口氣,試圖用理智壓下胸腔里翻涌的熱意。
就在他準備給趙山河拉好被子離開的時候,趙山河的手突然如鐵鉗般扣住她的手腕。
季敏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趙山河拉住失去平衡,膝蓋撞在床沿上,直接跌進帶著強烈男人氣息的懷抱里。
季敏的鼻尖蹭過趙山河胸口的舊疤,混著汗水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瞬間想起上次雨夜里,她喝多趙山河扶著她回來,兩人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那熟悉的感覺。
“山山河?”季敏的聲音卡在喉間顫抖道。
此刻季敏雙手抵在趙山河的胸口,她能清晰感受到下方擂鼓般的心跳。
這時候趙山河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瞳孔里蒙著層混沌的霧,卻在望向季敏時驟然收縮,像是被月光燙了一下。
季敏看見自己的倒影在趙山河眼底搖晃,唇色被酒精染得比平日更艷,像朵開敗的玫瑰。
四目相望,趙山河醉意朦朧,季敏卻驚慌失措。
就在季敏準備推開趙山河起來的時候,下一秒趙山河突然毫無征兆的吻住了季敏。
當滾燙的嘴唇瞬間壓下來時,季敏只覺得大腦在這刻轟然炸裂,留給自己的只有一片空白。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