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一切,陳老爺子笑著說:“看來巴老先生也很會甩手段嘛,就是不知道這作家“十二月”有沒有福氣消受了?!?/p>
聽聞,心塞的陳小米更是堵得慌。
在下班之前,周明偉主編和孫總編就跟她說過類似的話,讓她都不免有些眼紅。
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就是事實(shí)。
因?yàn)闆_著巴老先生的名頭,沖著巴老先生給出石破天驚的“版稅”名頭,就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鴛地讀一讀《活著》。
而以《活著》的高水平質(zhì)量,不說把全部人留下吧,但留下的數(shù)量肯定也會非??捎^,足夠李恒那王八蛋爽一把了。
一部作品竟然引出了這么多故事,何況巴老先生都這大年歲了還親自下場扶持一后輩,再加上作家“老鄉(xiāng)”身份的效果加成,陳老爺子的欲望是被徹底勾出來了,隨即不再管兒媳和大孫女的別扭,當(dāng)場翻閱了起來。
旁若無人地翻閱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陳子衿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了翻江倒海。
她相信宋妤不會無的放矢,在那緊急情況下還讓自己關(guān)注作家“十二月”,肯定和自己有關(guān)系。
這么厲害的作家和自己有關(guān)系,難道是李恒?
呃,陳子衿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然后立馬否定了,他在忙著學(xué)習(xí)呢,哪有時間?
再說了,以前他雖然喜愛看李叔叔的存書,但更多是逃避下地勞動,更喜歡在自己身上使壞,哪能真的有這樣天才?
那宋妤這樣做的意思是什么?
陳子衿疑慮重重,卻百思不得其解。
女兒困惑,鐘嵐同樣困惑。
《人民文學(xué)》總編和自家丈夫是校友,經(jīng)常有互送對方小禮物的行為,目的是維持友誼,鐘嵐對此并不覺著有什么。
但讓她感到意外的是,作者竟然來自邵市?
雖然還沒看過《活著》,不知道其水平到底如何,但傻子也能想清楚一個簡單的道理啊。
作品若不好,沒好到一定程度,還沒資格讓巴老先生不顧晚節(jié)名聲、而親自去下場的地步。
所以,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基本論調(diào):這《活著》的高度雖然猶未可知,但必定是一部很了不起的佳作無疑。
思及此,鐘嵐偏頭問陳小米:
“小米,你上回見到了作家真人吧,是邵市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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