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這本書,他前生不知道看過多少遍,可謂是喜愛至極。里面的所有情節(jié)段落熟記于心,又加上打了一天的腹稿,寫起來得心應(yīng)手,沒有一絲阻礙。
晚上7點整,特意調(diào)好的鬧鐘準時響起,李恒把最后一段話寫完后,適時擱筆。
昨天兩女等得菜都涼了,今天不好讓人家等太久,他粗粗統(tǒng)計一下,進度比較快,又寫了將近2000字。
拿起稿子放嘴邊吹了吹,等到新寫的墨水干掉后,他走出了房間。
“出來了?!?/p>
“嗯?!?/p>
“寫了多少?”
“2000字左右?!?/p>
“去洗個手吧,詩禾在煲最后一個湯,稍微要久一點,不過也快了,等會開飯。”
此時余淑恒正在給各房間張貼春聯(lián),見他出來,如此招呼。
洗完手,李恒先是幫著貼春聯(lián),然后又跑去廚房查看情況。
周詩禾說:“你是不是餓了?馬上就好?!?/p>
“不急,我只是心疼你這位全世界最美的廚娘,特意進來瞧瞧?!?/p>
李恒口里說著心疼她,眼睛卻直勾勾往鍋里瞟,當即眼饞得緊:“這香噴噴的雞湯,我聞著就快醉了?!?/p>
周詩禾淺笑,拿起一個干凈的白瓷飯碗,揭開蓋子,先是撒點鹽進去,用湯勺攪拌幾下,接著舀了兩勺放碗里,隨后遞給他:
“火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你嘗嘗咸淡怎么樣?”
李恒接過飯碗,放到嘴邊吹一吹,爾后喝一小口,又喝一小口:“可以,剛好合適?!?/p>
周詩禾輕點頭,“那我們開飯?!?/p>
“誒,讓咱來給你這位大功臣裝飯嘍?!背载浝顚Τ燥堊钍歉信d趣,忙前忙后一番,三人很快圍著餐桌坐下。
“明天就是除夕了,我們一早就要趕去央視大樓,這頓飯算是1987年最后一次在家里吃,來,我們干一杯!”每人倒了一杯紅酒,余淑恒作為老師,在飯桌上第一個講話。
“干杯!”
李恒和周詩禾舉起杯子,高興地碰一碰,各自抿了一口。
“嗯,詩禾煲的這湯真好喝,李恒,咱們倆多喝點,以后詩禾要是嫁人了,我們可就難嘗到了?!庇嗍绾愦蛉さ耐瑫r,幫李恒盛了一碗。
李恒現(xiàn)在雙手和嘴都忙得很,正逮著羊肉大快朵頤,含糊道:
“嫁人?嫁人怎么也得是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的事情了,我決定這幾年好好薅她羊毛。”
余淑恒問她:“平時在家做飯多不多?”
周詩禾說,“偶爾做,但不是特別多,平素一般都是我媽媽和幾個姑姑進廚房,我主要是以練習鋼琴和學(xué)習為主。”
想到練習鋼琴,李恒好奇問:“你幾歲開始學(xué)習的?”
周詩禾回憶說:“3歲多接觸鋼琴,一開始跟著小姑學(xué),4歲那年家里給我請了一個比較有名望的老師,進行一對一教導(dǎo),后面幾乎是每隔幾年換一個老師,直到進入大學(xué),我才適當放松放松。”
李恒問:“那你現(xiàn)在還有老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