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恒說:“我觀你平時讀書看報,除了有關(guān)文學(xué)類的之外,也經(jīng)常涉獵商業(yè)方面的書籍?!?/p>
李恒沒隱瞞:“是有這想法?!?/p>
目光在他后背徘徊兩趟,她問:“要不要老師幫你?”
李恒搖頭,拒絕地很干脆:“不!”
兩世為人,他深深明白一個理: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只要涉及到利益,只要自己在利益上求助于她,那未來不論怎么樣,自己多多少少會受制于她。
她要是念舊情還好,或許還能平起平坐。
一旦有一天她翻臉不認人,或者利益捆綁太深,那自己無疑就要看她臉色行事。
身為一個重生者,錢可以少掙一點,但絕對不會把自由出賣掉,那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余淑恒彷佛感受到了他的心境,頓時多看了他好幾眼,稍后說:
“如果哪一天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合作,我會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向你提供專業(yè)建議?!?/p>
怕他多想,她特意把“合作”二字咬得比較重,強調(diào)平等關(guān)系,意在照顧他的感受。
李恒道聲謝,“好,謝謝老師?!?/p>
回到家,李恒簡單洗個手,就鉆進了書房。
余淑恒同樣洗個手,接著跟了進來,她問:“我在書房會不會打擾你?”
李恒搖頭,“不會。”
是真不會,他沒有說假。
以前高中英語老師陪伴了他一個暑假,他沒怎么受影響,反而喜歡上了左側(cè)后方有人的感覺。
當然,話要說回來,如果是麥穗,他在感性上會十分歡迎,但理智上他會委婉拒絕。
因為麥穗和其她女人不同,她猶如蘇妲己轉(zhuǎn)世,滿級的內(nèi)媚屬性仿若天生為勾人而生,哪怕她一直刻意壓制。但在一個封閉空間待久了,也會無聲無息被影響到。
這些他不是開口空說的,而是親身經(jīng)歷過的。
曾有好幾次,就是因為和麥穗在一個狹小空間待太久了,他一開始沒甚反應(yīng),結(jié)果后面好似吃了春藥一般,蠢蠢欲動,滿腦子都是緋色幻想。甚至有一回沒能控制住情緒,還在書房抱了她,吻了她。
有一說一,也不是說其她女人沒有魅力。
而是余老師也好,周詩禾也罷,只要她們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哪怕他偶爾本能地有某些念頭,也會及時排斥掉,影響不大。
就好比。
就好比在京城,如果把周詩禾換成麥穗,同一個房間相處20多天試試,呼!他十有八九會主動爬她的床。
可面對周詩禾,李恒無形中被約束住了,他知道什么樣的女人能惹,什么樣的女人可以惹,什么樣的女人不該惹。
在那段時間,他真對周詩禾沒有過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