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禾說:“那挺遺憾的?!?/p>
李恒問:“你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超越了友誼?”
周詩禾說:“白婉瑩不好講,但張兵應該是有的,不過他能克制內心的欲望不過線,也值得欽佩。”
李恒聽完默不作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感覺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告訴自己:張兵因為家庭克制住七情六欲,縱使思想開過小差,也依舊是一個好男人。
她在隱喻,用張兵隱喻自己。
就說嘛,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愛八卦的人,怎么會無緣無故提起白婉瑩和張兵咧?
其中必定有因由。
談話到這中止了,兩人再次陷入沉默,無聲無息中終于捱到了巷子盡頭。
此時26和27號小樓門窗緊閉,漆黑一片,沒人在家。
倒是巷子右邊的24和25號小樓燈火通明,還有嬰兒哭啼。
李恒站定:“一個人怕不怕?”
周詩禾掏出鑰匙開門:“付老師和陳姐在家,還好?!?/p>
還好,是一種委婉說辭,就是有點膽怯的。
但她現在也沒辦法。
李恒記得在京城時曾聽她說過,不太喜歡年久的建筑,一般時間長了的房子都經歷過生老病死。
他再次抬起左手腕瞧瞧手表,道:“我去余老師家看看,看看麥穗情況?!?/p>
周詩禾說好。
兩人分開,一個進屋,一個喊開了25號小樓的院門。
開門的麥穗,讓她有些意外,又不意外。
隔門相對,李恒鼻子嗅一嗅:“你這是喝了多少?”
麥穗嬌柔一笑:“不知道,大概兩杯半白酒?!?/p>
李恒問:“余老師也是?”
麥穗點頭。
李恒跟她進屋,進到25號小樓二樓。
果不其然,余老師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喝醉了,正躺在沙發(fā)上熟睡。
李恒打量一番余老師,“你剛才在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