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有點不放心:“子悅的脾氣是你是知道的,觀剛才子悅的情形,怕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
孫校長擺擺手:“不會善罷甘休也沒用。子悅爭不過余家女兒,分身乏術的李恒也不會看上她?!?/p>
自己當寶貝一樣的外孫女,自己可以說,但別個不能輕視,妻子皺眉問:“我家子悅哪里差了,李恒還看不上?”
孫校長不和妻子鬧嘴,只是講了一句:“傳得沸沸揚揚的“復旦小王”你應該有所耳聞吧,這李小子的紅顏知己有很多,但長相最次的都是這個級別的。”
在復旦大學生活,什么樣的八卦傳聞沒聽過,妻子自然對復旦小王有所了解,登時瞠目結舌地問:“這么夸張?”
孫校長點了點頭:“你不是閑得無聊去看過幾次學校晚會么,那主持人麥穗就是李小子的紅顏知己?!?/p>
回憶一番麥穗在舞臺上的魅力,妻子無言以對,親人歸親人,但子悅還真比不上那個叫麥穗的姑娘,“我聽廬山村那邊的一教授說,李恒和那麥穗都同居了,你們作為學校領導,就真的睜一眼閉一眼,也不提醒他隱晦些?”
“提醒?有余家女娃在,用不著我們管這閑事,上不了報紙?!睂O校長很是放心。
妻子說:“但這是作風問題呀?”
孫校長笑了,踱著方步說:“人家又不從政,一代文豪,為了創(chuàng)作靈感,為了體驗生活,有幾個紅顏知己是正?,F(xiàn)象。你不說,我不說,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p>
妻子聽明白了:還是李恒的影響力太大、名氣太大、文學作品和音樂作品都太牛,還是個超級富豪,以至于老伴都自動忽略了李恒的私生活問題,甚至達到了縱容包庇的地步。
整頓中飯,李恒小心翼翼伺候著,生怕腹黑媳婦提銀杏樹的事情了。
結果肖涵好似不知情一樣,好似忘性大一樣,自始至終都沒提銀杏樹,也沒提他的那些紅顏知己,專心吃他夾的菜,把肚子吃得飽飽的。
“唔,吃撐了。李先生你太會獻殷勤了啦。”好久沒吃這么多飯的肖涵舒服地打了個飽嗝。
李恒心說,不把你伺候好,不把你的嘴堵住,老子也怕啊。
飯后,兩人返回廬山村去拿包,結果25號小樓和27號小樓都大門緊閉,貌似都不在家。
察覺到這一幕,肖涵像得勝了的公雞,在巷子里穿梭,暗道:正牌女友身份還是管一點用的嘛,只是可憐我那兩棵銀杏樹死得好慘。
現(xiàn)在她也回過味了,參照今年的銀杏樹,去年那棵銀杏樹之死也絕非偶然,大概率是被某個毒婦迫害死的。
拿上包,兩人離開了復旦大學,馬不停蹄趕往武康路的新窩。
只是才進到臥室,他就看到了床頭柜放著一封信,觀字跡是宋妤的。
李恒錯愕,什么時候腹黑媳婦大方到和宋妤通信件了?
他不認為宋妤會主動給腹黑寫信,應該是肖涵先寫,宋妤回了一封。
見他對著床頭柜上的信件發(fā)呆,肖涵伸手把信件放到抽屜,并當著他的面下鎖,不過鑰匙沒有避諱他,就那樣當著他的面將鑰匙放到梳妝臺抽屜中。
李恒好想問一問:你和宋妤有聯(lián)系?
但也只是想一想罷了,除非有必要,不然他不會蠢到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去提另一個女人。
何況另一個女人宋妤是腹黑媳婦最忌怕的對象。
可能是直覺,也可能是他心虛想多了,看到這封信時,他心里沒來由狠狠跳了一下,總感覺在不久的將來會有大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