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禾簡單回答:“鋼琴?!?/p>
李恒又問:“葉寧同學(xué),你呢?”
“我呀,我是和她們組隊詩歌朗誦。”葉寧指指右手邊那一排女生,然后問他,“你這次還是拉二胡不?”
李恒驚訝:“你不是學(xué)生會的么,沒看節(jié)目表?”
葉寧搖了搖頭,“沒看,一直有聽葉學(xué)姐想要邀請你登臺演奏二胡來著?!?/p>
麥穗插話:“他這回演奏的是陶笛。”
“陶笛是什么東西?”葉寧一臉懵,然后問周詩禾,“詩禾,你懂音樂,你聽過這奇奇怪怪的名字沒?”
聽到好友這樣形容陶笛,周詩禾溫婉笑了笑,“嗯,聽過?!?/p>
李恒從包里拿出陶笛,遞給葉寧:“呢,奇奇怪怪的東西長這樣,你掌掌眼。”
葉寧順手要過陶笛,擱手心把完一番,夸贊說:“還挺好看的,這東西貴不貴?”
李恒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別個送麥穗的,我只是拿來用用。”
葉寧看著麥穗,麥穗同樣搖頭。
葉寧望向周詩禾。
視線在陶笛上停留兩秒,周詩禾端莊說:“這是從南朝鮮進(jìn)口的noble紅陶,款式比較稀有,是名家出品,應(yīng)該是私人訂制的,具體價格未知?!?/p>
李恒和麥穗對視一眼,信了對方的話。
畢竟在兩人眼里,余老師從穿著到談吐、再到高中英語老師的一系列囑托,就隱隱清楚對方家庭背景非常不簡單。
補(bǔ)妝差不多持續(xù)了兩分鐘左右,周詩禾退兩步觀察小會,隨后把眉筆還給麥穗,坐回了之前的位置,整個人顯得弱不禁風(fēng),十分靜謐。
晚上6點過,落日慢慢沉入了地平線,天色逐漸黯淡下來。
相輝堂的舞臺燈光次第亮起。
藍(lán)色、紅色和黃色的住燈光變幻,結(jié)合醒目一樣的拍光燈、頂光燈和流光燈,把舞臺照射的美輪美奐。
舞臺上的工作人員先后試了試追光燈,隨后打開影響進(jìn)行最后調(diào)音,當(dāng)一切準(zhǔn)備就緒完畢,工作人員悄悄退場。
下一刻,燈光一黑一亮,在熱烈的掌聲中,兩位主持人上來了。
ps:手指抖得厲害,沒寫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