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禾說:“你再聽聽?!?/p>
李恒豎起耳朵聽一會,頓時坐起來:“好像,好像有女人在哭,哭得還挺傷心?!?/p>
周詩禾說:“就在隔壁?!?/p>
李恒道:“你把被子蓋好,我開燈看看?!?/p>
周詩禾輕嗯一聲。
十來秒后,李恒拉開燈,胡亂披一件外套去外面察看。
有些巧,這時余老師也從主臥出來了,后面還跟著灰衣女子。
一見面,她就問:“你也聽到哭聲了?”
李恒回應:“我開門看看。”
說著,他奔向大門,拉開門栓,來到院子里,循聲望向右手邊的四合院。
余淑恒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寒冬臘月,天氣冷,隔壁應該是有老人沒挺住走了。”
“我猜也是?!崩詈泓c頭。
灰衣女子瞧眼隔壁四合院,然后眼睛不經意一瞟,瞟到了好大一包,眼珠子立馬瞪圓了!
這、這本錢好足?。。?/p>
她是結過婚的,沒對比沒傷害,頓時覺得家里的不香了!
余淑恒留意到好友的表情,咳嗽一聲,爾后說:“外面太冷,進去吧?!?/p>
說著,率先進了屋。
灰衣女子又偷窺好幾眼,才跟了進去。
呸!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還是冬天,夏天我噎死你,看來還是樹大招風誒,以后出門必須得套上外褲才行,李恒腹誹一句,脖子縮了縮,雙手攏著,囁嚅著進門,把門關上,回到房間第一時間拉熄燈。
不拉熄燈不行啊,屋里有女同志呢,他剛才有經驗了。做完一切,他才鉆進沙發(fā)被褥中。
主臥,灰衣女子擠眉弄眼,“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
余淑恒問:“想什么?”
“好、好那個!和他上床應該很舒服,有一剎那我都想做他情人了?!被乙屡域}兩個眼神。
余淑恒盯著好友眼睛,小半天后說:“為了你好,年前這里不許你再來?!?/p>
“別這么小氣,我就看看。”灰衣女子抗議。
“看也不行,我答應替閨蜜護他周全,不能讓你發(fā)騷?!庇嗍绾阏f完,闔上眼睛。
“天吶!我的天!你剛才說了什么?這話是你說出來的?”
灰衣女子大大驚訝,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一骨碌爬起來:“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第一次見你說不文雅的詞。”
余淑恒不為所動:“不說不代表不會,因人而異?!?/p>